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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封闭术训练也让我对魔力的感知和控制提高了很多,我感觉魔力不再像是在我身体里漂浮着的、轻盈的、无序的东西,它变得听话了起来,开始慢慢有序地在我身体里流淌,像无主的水滴汇成河流。

……

“凯茜!”

我的思绪猝然被打断,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顺手穿进了一条走廊,拉文克劳的秋·张微笑着朝我走来,她伸着懒腰,发丝闪闪发光。

“哈喽哈喽,”我回应她,“张。”

她大表失望,“我还以为你会叫我秋呢。”

“哈喽哈喽,秋。”我一秒改口,又看看她身后,“你这是刚从图书馆回来吗?”

“是啊。”她苦哈哈地说,“出来透透气,斯内普教授这周布置的论文也太难写了,写不下去了。”

“真是服了他了,好不容易大家对他有了点好感,又开始天天没事找事扣分。”她满脸怨念,“还布置又长又难的论文!……对了!”

秋忽然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我,“下周末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球赛你会上场解说吗?”

“不会了,”我摊开双手,“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都说让我下次别来了。”

“啊?”她大失所望,“为什么麦格教授不给啊?”

我诚实地说,“她说她怕我把所有人都笑死。”

“……”

秋捂住嘴巴,“那斯内普教授呢。”

“他说他不想替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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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收尸……哈哈哈哈这也太离谱了!”

我耸耸肩,“是吧是吧,我鞠了一躬跟他说您不必担心这个,我觉得德里安打不过我,而且他还要面临队友们的群殴;至于格兰芬多的队员,如果他们想报复的话,您出手会比我快的。”

秋愣了两秒,意识到我在说什么,忽然发出一声爆笑。

“他绝对会比你先动手的,可怜的格兰芬多,”她肩膀抖动,“不行,我光是想着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你太有意思了,是因为你是从中国来的吗?”

“啊?”我愣了愣,意会过来,“张秋……秋·张,你是在英国出生和长大的吗?”

“对,”她说,“祖上是中国来的,我本人是在英国出生和长大的,所以一直是秋·张。”

“那你会说中文吗?”我和她闲聊。

“会一点,爷爷教过我读自己的名字,用中国人的方式,”她开口给我示范,“张——秋——”

她这两个字的音倒是发得标准,但听着还是有一种外国人说话的别扭。

“你在还没到英国前,应该不是叫这个名字吧,”秋用手撑着下巴,“凯茜·弗里曼,没有对应的中国字呀。”

“凯茜凯茜……总觉得不太贴你呢,总让我觉得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甜心。”她眨眨眼,“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告诉我你的中文名字吗?”

“……”

“沈乔。”我换回普通话,“用英国人的方式,就是乔·沈。”

“沈乔……”秋咬着字,“我知道沈是姓,乔……是什么意思啊?”

“……”

“乔,意思是高大的树木。”

“高大的树木……乔,沈乔……”她对着我的口型又说了一遍,发音发成了chiao,听着很古怪,几遍后忽然笑了,“我觉得这个名字比凯茜要更适合你呢,不过就是难发音了点。”

“还是凯茜吧,”我笑着说,“大家都这么叫我。”

“不,”她调皮地拒绝,“就要叫乔,我高大的树木朋友……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呀?真好看!”

我这才发现我在无意识地用食指弹着簪子上的金属流苏玩,我一直有意识地去控制这个小毛病,但没想到在回答名字寓意时露出了马脚。

因为乔不是什么高大的树木,乔是我母亲的姓。

我的名字没有什么寓意,两姓结合,是为沈乔。

秋原本在好奇地盯着我手上的簪子,见我没有回答,抬起头看我。她的长相是很典型的温柔系亚洲美人,脸有一点圆,五官有点钝,不算精致,但凑在一起很娴静典雅,不笑时很端庄,笑起来像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圈圈涟漪,不带锋芒的静雅美丽。

我和她对视了一会,觉得披发不太适合她,披发太厚重了,她适合把头发盘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

“你转过头去就知道了。”我卖了个关子,趁她乖乖地转身时笼起她的长发,簪子熟练地在她头发里穿梭,没过几秒就牢牢地盘成了一个优雅的髻。

秋估计感觉到脖子一凉,忍不住晃了晃头,听见了一点金属碰撞的声音。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僵着头转回我面前,眼睛亮亮的,雀跃道:

“它是盘头发的!”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