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隋听了她们的话，脸色一黑，目光下意识地去看乔念。

梅姨笑着说：“来吃晚饭吧。”

几人一起去了餐厅。

吃饭的过程中乔念从不主动说话，但顾笙笙话多，总是会和她聊这聊那。

“乔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隐私性的问题？”

乔念愣了下，抬眼看她。

宋书忆瞪了顾笙笙一眼，提醒说：“笙笙，不要乱提问。”

顾笙笙不满：“我哪有乱提问，我都还没问呢。”

“没关系的。”乔念说：“你问吧。”

“那我可就问了啊。”顾笙笙笑着看了眼顾隋，而后又把视线落在乔念身上问：“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乔念：“????”

乔念再次愣住。

她没想到顾笙笙是问这个，这倒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隐私，只不过????

她默默捏紧筷子，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顾隋。

顾隋却在这时轻哼一声，慢条斯理朝她看过去。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似乎有些自鸣得意。

当初乔念和他在一起时，连接吻都不会，他稍微碰她一下，她就紧张得要命。

第一次要她时，他特意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毕竟当了他的情人，自然要把和其他人的关系断掉。

当时乔念脸都红了，跟他说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这些年，他也没有听乔念提起过以前喜欢过什么人。

所以顾隋自然而然就认为，乔念在他之前没有过其他人。

不仅是身体，而且感情上也是。

“我不是指第一次谈恋爱哈，就是第一次真正喜欢一个人。”顾笙笙说。

乔念抿了抿唇，接着答道：“是20岁。”

20岁？

顾隋听见这个答案，眼神陡然一冷。

‘啪’的一声，他把筷子猛拍在桌子上。

“哥，你干嘛啊？”顾笙笙冲他喊了一句，随即又问乔念：“那你们谈恋爱了吗？”

乔念也不去看顾隋的反应，摇头答道：“没有。”

“为什么？你没有告白吗？他不喜欢你吗？”顾笙笙好奇极了。

乔念这个答案她也是有些意外的。

她本来也以为乔念的初恋是她哥呢。

乔念没有回答。

宋书忆说：“笙笙，不要为难乔小姐。”

顾笙笙吐了吐舌：“那我可以换个问题吗？你的初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