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哎，好一个男儿郎，就这般就……”

众人连连叹息。

一刻钟不到的路，在聂远的激情表演下，愣是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期间还吸引了不少弟子过来围观，有些弟子等不及，直接去了风云台等待，而有好大一部分弟子，跟在聂远身后，他们想的是，聂远倒下之后，能将其扶一下。

终于，在聂远踉踉跄跄的步伐下，终于是来到了风云台。

此刻的风云台，早已围满来吃瓜的弟子，议论声不绝于耳。

战台之上，墨斩身姿笔直，手中折扇轻摇，一副翩翩公子模样，盯着下方的聂远，脸上竟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邪笑。

来此吃瓜的弟子见到聂远来，纷纷为其让开一条上台的道路。

聂远走过之后，有些弟子叹息，有些弟子一脸的鄙夷，恨不得在台下就将聂远给弄死。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惹到他们墨斩师兄的下场，拖着如此残躯还敢与墨斩师兄定下生死之战，简直就是来送死，想要脏了他们墨斩师兄的手。

更多的，还是替聂远感到惋惜的弟子，如此天骄，外门大比打破不败的神话，今日又单凭肉身之力击败内门榜排名第四的齐茂峰，此等旷世天骄，今日就要死于此地了。

聂远踉跄着走上了战台，面对着墨斩，眼中决绝之意闪过，艰难摆出战斗姿势。

墨斩讥笑一声，摇着折扇，缓步向着聂远走去。

走到聂远身边，收起折扇，附在聂远耳边，低声戏谑着说道：“痛苦吗，绝望吗？”

“为什么！”

聂远死死盯着墨斩，低沉着嗓音吼道。

二人的对话，也只有二人能够听得到。

“呵呵。”

墨斩冷笑一声，开口说道：“既然今日你都要死了，那我便大发一次善心，让你死后当个明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