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对我欲擒故纵，我虽然对你有感觉，但也是戒备的，所以当时没有主动抓住你。”

“而你二姐也是那个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向来放纵，觉得她长得不错，也有胆量，既然她想爬我的床，我何必拒绝，我跟她说，我有三个女朋友，她不介意，还是留下来了。”

“我知道她有野心，正好那时我想找个人给我妹添堵，你二姐就很合适，所以我带她回家，说要让她去拍卖行上班。”

“我跟你二姐在一起时，还有其他女人，但我一点也不快乐。好像是过了很久，我在街上偶遇你，你跟朋友很开心地逛街，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跟着你们走了很远。”

“我当时就很想得到你，但你拒绝了我。”

“第三次遇见，是在私人酒会上，我问你，你姐是要把你送给别人还是我。事实上，我那时已经知道你们三姐妹的关系，我甚至怀疑，你跟你二姐一起拿我当目标。”

“那晚我强迫了你，当时我真的没有太多愧疚，但我知道我对你很有感觉，我直觉你跟我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从那天开始，我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

“过后我等了半个月，你还是没有主动来找我，我有点生气，不想把你放在心上的，但是控制不住，就主动去找你了。”

“我跟你在一起后，其他女人我都让她们走了，你二姐我也断干净了。但我想着她是你二姐，而且她是个有野心的人，给她一个好的平台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也不算对不起她。”

“我知道我跟她的事如果被你知道，肯定会成为你心里的一根刺，所以我警告她不许告诉你。但没想到最后事情还是被我自己弄成了这样。”

“月儿，我以前是真的混蛋，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多么伤人。”

他想握她的手，但手伸到半中又退缩了，攥了攥，放回原处。

“我很怕你离开我。”他哑声说，“我不想过回以前那样的生活。我不喜欢我家，我想要有人真心对我，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我不需要费尽心机去提防。”

“我求你原谅我，我之前瞒着，实在是怕失去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我绝对不会轻易背叛你，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那我绝对是没有救了，只有我不想救自己了我才会那样做。”

“我求你爱我，月儿。”他试探着，还是握了她的手，“求你。”

柳月的眼泪又涌上来，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周昀靠近过来，躺到她身边，从后面抱她，听着她压抑的抽泣。

……

周昀原定于婚礼后一个星期动手术，随着时间临近，他的心里变得有些没底。

柳月还是不肯跟他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办。

手术的前一晚上，周昀抱着柳月，看向她沉默的脸，说：“记住我的话，如果我有意外，你就打电话给苏律师。还有梁轶鸣，你让他跟着你，他会保护你的。”

说完他默默地看了她一晌，笑道：“本来想继续求你原谅的，但我还是不要那么卑鄙了。”

柳月眼睫微垂着，不看他。

周昀忽然抱紧她，温柔地亲到她的唇上。

吻了很久，他慢慢松开她，说：“这半年来遇到你真的很开心，没想到我的人生里也会有这么浪漫的一段时光。”

柳月的眼角倏然就红了，但她低垂着眼，仍旧一句不说。

因为柳月不肯原谅他，周昀以为自己会睡不好。

事实上他多虑了，他抱着她，想了一会儿，心里忽然一片平静，到了时间他就困了，睡着后没有再抱她，但扣着她的手，睡得很安稳。

睡不着的人，其实是柳月。

……

亲属里只有柳月知道周昀要动手术。

她等在手术室外，周昀的助理梁轶鸣陪着她。

“周总说您不必等他的，他动完手术醒来就找您，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梁轶鸣小心翼翼地说。

手术时间预计要四个小时。

柳月坐在那里沉默地摇摇头。

她与其说是在等周昀，不如说是在想事情。

她感觉跟周昀可能真的很难再走下去了。

不是他说的那些话打动不了她，而是只要跟他亲密接触，即使只是亲吻，她都不可避免地想到他跟二姐也做过这样的事情，然后她的心里就翻江倒海，可怕地收紧，扭曲。

她在这里等着他，等他出来，康复离开医院后，也许就是他们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