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四起(2 / 3)

后流落成草寇的!”

听到此处,郭维清的胡子被气的一跳一跳!等等!

郭维清回过身,俯身靠近:“你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绝望的汉子眼前迸发出一道光:“是明阳侯!”

郭维清: “细细说来,一个字都别漏!”

“是!大人明阳侯的嫡次女宋沅!”

“此女与这陆老太傅家的嫡女陆茂安似乎有些过节,听闻陆老妇人要到大相国寺祈福,便差遣贴身丫鬟给小的五十两银子让小的将陆家非富即贵,即将上香大相国寺的消息故意漏出在大相国寺附近,让那些个山匪听见。”

郭维清将信将疑的,许久盯着地上的许清嗤笑:“你又如何能证明此丫鬟,是明阳侯嫡次女的丫鬟?”

许清赶忙道:“大人,小人虽然混账,但是做事也是留个心眼子的,那女子虽戴着围帽,可递给小人的银两锦囊却是有明阳侯府标识的!”

“起初小人也是怀疑有诈,便悄悄随行那女子,那女子果然进了明阳侯府角门,就算她不是明阳侯的嫡次女的人,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小的也不曾想会出此等乱子啊!小的是想等这事一成,才禀报南方流民之事!是小人猪油蒙了心!”

郭维清听完愤怒不已,当即一脚踹在许清身上!

“混账东西!你怎么敢!”

“南方逃难的百姓涌入京城你知而不报!流民沦落草寇你还不报!最后都欺压到百姓头上了,你岂敢啊!”

都怪这副使,竟敢私自压下此事,如今出了此等乱子还不算,世子又中了毒,如何说得清,这已然不是治下不严的罪名了。

思及此处,郭维清眼神恨不得活剐了地上的人:“来人!把他给我绑下去!”

要是这新科状元兼世子有个好歹,只怕这事过后他的乌纱帽难保都难消陛下和平康长公主的怒火!

郭维清的夫人此时在一旁看着自己郎君一副伤神的样子也慌了手脚。

“官人!这可如何是好呀?”

郭维清认命般坐在府衙太师椅上,“夫人啊,此事,我家危以。”

就在此时,京兆伊符外。

傅拙言公公拿着拂尘,捧着圣旨来到京兆伊府衙门外,笑眯眯的眼睛,望着京兆府牌匾此时眼底是不尽的深意。

“陛下有旨,捉拿京兆府伊郭维清、五城兵马司副使等归案大理寺庭审。”

.......

第二日,

繁荣的集市上,摆摊的小贩们乘着午时闲暇之际闲话家常。

一位布衫妇人手臂挎着菜篮子说道:“欸!大伙都听说了吗?咱们京都京兆伊、五城兵马司等都被陛下捉去下大狱了。”

“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一跺脚:“哎呀,这事还不是大相国寺山匪那事闹的。”

绑着头戴的妇人道:“听说啊是这五城兵马指挥司里头出了内鬼,前阵子山匪作乱祸害了好些人家!”

话音一转,妇人接着说道:“结果这五城兵马司的人非但知而不报,听说是昧下了银两。”

“这不!这回山匪祸害了咱们当今陛下的外孙,就是咱前阵子相貌极好的新科状元郎这才被揪住。”

一旁的杀猪贩子闻言瞪大眼睛,

“砰”的一声,

把剁骨刀剁在案板上,杀猪屠户满脸的胡络气的炸起:“这些个杀千刀的!前阵子我家远房亲戚的姑娘就糟了罪!结果赶去报案,这帮人也就意思意思出动几条人,便草草报到府衙结案了。”

一旁妇人碎了一嘴,道:“早就看出他们这帮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他们平日里对咱们这些百姓们动轴驱赶之时,便绝不是什么好货,原是如此!”

那挎着菜篮子的妇人道:“这还得多亏平康长公主,新科状元是她的儿子,听闻是在找寻途中发现蹊跷,当即向圣上禀报,圣上这才震怒彻查。”

一旁卖鱼的小贩边杀鱼边接话道:“可不是,听闻昨夜那什么明阳侯也被下狱了,听闻也与此时有关呢。”

“我还听说,那新科世子,咱们这大晋最好的儿郎是为救陆太傅家的嫡女才遭此一难,听说找到二人时,说是中了那毒!两人昏迷着躺在一块呐!”

一众人听了不由面面相觑,

又有一妇人道:“啊.......这,这,听闻陆太傅家嫡女娴静端庄,但是瞧着却像个不安分的,咱们这新科世子若是与这姑娘成了一家,岂不暴殄天物。”

“你们这些个长舌妇说谁不安分呢?”

“这些个大人们的事你们也敢遑论!”

一道俏丽的女音在空气中炸起,众人回头,见一年轻丫鬟,正回嘴道:“你谁啊!”

此时丫鬟身后跟着一群衣着不凡之人,家仆中间还顶着一个华丽的轿子看着就不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