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失之(2 / 2)

的事给真说了个七七八八,越说真越是皱紧了没有。待白犬又喝了大半壶酒后,才慢慢的开了口。

“恢复记忆之事,我确实是帮不了你,可能连巫神都帮不了你。但是,”真一巴掌拍在是桌子上,眼神有些迷离,“找回仙身我倒是有个可行的法子。”

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掏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掏出个大黑药丸子放在了白犬的面前,“这是我们十巫最近新制出来的药丸,但是还没有用在活物身上,甚至还没上呈给巫神。拿着!”真一把就塞到了白犬的耳朵里,白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这……”白犬是知道真的性子的,做事从无头脑,一切都是怎么开心怎么来,所以也没有生气,“这是何药?有何功效?”

“药嘛,还没来得及取名字,他六人就跟巫神出去了。”真一边喝着酒,一边仰头看着云端的月亮。下届几万年了,每每想起九重天来真就只有抬头看看,“大概就是个能保尸身不腐、凝聚三魂七魄、能延长寿命这些个功效了。但是,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这药现在还没人试过,到底能不能有用,功效能到哪一步,我可都不能跟你保证的!”

“这就很不错了!”白犬听到这儿,连忙将药丸从耳朵里掏了出来,好好的收藏起来,心中暗暗有了计划,“再多给我几颗,快!”

就在白犬正按着巫真,一个劲得到抖她的灵药时。草丛里一阵窸窣,白犬双耳一动立马警觉了起来,抬起尾巴就是一鞭子,差点没把那东西给打死。

“轻点!”真也察觉到了动静,连忙挣脱白犬的爪子,连滚带爬的往草丛里钻,“我的操蛇!”

待真找到自己的操蛇时,它已经被白犬拍了个半死,身子软踏踏的摊在真的手里,一边吐着信子一边将肚子里的东西慢慢反刍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看不惯我的操蛇吗?”真心疼的抚摸着操蛇。这操蛇是十巫的象征,在人族为他们塑的雕像中左手执权杖、右手执操蛇,就是这个操蛇了,十巫都有极具自己灵心的操蛇。操蛇不仅能为他们试药、窥视还能为十巫做很多。最关键操蛇也是十巫身份的象征。

今日,这操蛇口中慢慢反出的东西,就是白犬让真替他弄来的。

“这……”真将操蛇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然后拿起操蛇口中反出的东西,用衣袖反复擦了擦,才举过头顶对着月光细细得到看来,“你让它去浮生那里盗来的是个甚?”

“好好看看,”白犬又抓过一坛子就悠悠的喝了起来,“就是不知道是个甚才来找的你。这是从那孩子父亲的骨灰里溜出来的一个黑珠子,我整整看了五年,都没弄清。”

“既是浮生的,你为何还需要我这操蛇去盗来?”真有些不解,这浮生不是还叫白犬一声“舅舅”吗?难道这侄女的东西,舅舅借来看看都不行?还是……“说!这里面到底有何秘密?”

白犬听着真的质疑,慢慢放下了酒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根本就不是浮生的舅舅。你是知道我白犬的,怎么可能有什么亲人?我封神三万年,该有的亲人死的死,飞升的飞升。不然,都已入了幽冥界。给你说句实话吧,这浮生就是被我给骗来的。当初是她救下了被打回原身的我,而她的阿爹也死在了我的身边。如果不是有她,我根本就上不了轩辕丘,也没办法重新修行。”

白犬这越说越是激动,也许是隐瞒得太久情绪也压抑得太久,白犬用力的低声喊着仿佛是在控诉自己的罪行,“我失去了记忆,完全记不得自己被打回原身之前,为何会跟浮生的父亲在一起,我甚至记不得他是谁!但是最终他还是先咽了气,而浮生救下了我。这可珠子就是出现在浮生的父亲火葬之后,我本以为会是舍利或者元丹,但是你也看到了,都不是。所以今天我才想着让操蛇盗来,让你好好瞧瞧,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但在不确定浮生的父亲到底是不是人族之前,我没办法跟浮生解释自己对她父亲的怀疑。”

“你这个骗子!哼!”真口中的语气虽不屑,但手里却依旧摆弄着珠子。她将这珠子对准了月亮,然后眯起一只眼睛细细的打量着。这黑色的珠子在浮生身边待了五年,已经被浮生盘得都快包了浆。锃光瓦亮的外表,里面似乎略微透出一丝火红色。真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个究竟。

“这样,你将它放在我这儿,让我好好研究研究。或许过不了几天巫神回来了,也可以帮着好好看看。”真上下掂量了几下,左手一转,掐出个一模一样的珠子递到了白犬面前,“喏,先拿这个给她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