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话。

叶霜浅对谢疏的态度淡然，后者对她却非也。这就使他们之间，始终不会平静。

墨双成说了很多，大多是闲谈杂事，不少都有些趣味，故而她讲得兴高采烈。盛初因为练剑没有全听，但隐隐听到了一些关于程愿早年的事。

“程师姐曾经和你一样，先是清秋阁弟子，然后才被掌门收入门下。不过她有一点和你不同，她是因为一曲扇舞惹了柳门主不喜，才逐出了门派。”

她没有说更多，大概也不完全知道。盛初闻言哑然，程愿和柳祈不睦，竟是因为这件陈年旧事。

墨双成又吃了一会儿，早课的时辰到了，她便告辞离开。

今日的心法课程由朱槿讲授。

众所周知，朱槿是学宫教课最多的长老，许多课程都非她不可。但她讲得很慢，弟子们听得昏昏欲睡。

一堂课半个时辰，似乎漫长而无边际。所有弟子聚在一起上完心法课，便分散开去不同课室上他们各自门派的课程。

盛初回了栖梧宫。

程愿正在房里看书，听到动静放下书出来，见她背剑而来，主动道：“掌门和长老们在议事，我来教师妹吧。”

掌门一派，不分类别，凡是仙家招数一概修习。这要求弟子有极高的领悟能力和修习能力，掌门有时会亲自传授，但大多还是派中的长老讲课。

长老们没空，程愿讲课也无不妥。盛初欣然答应。

阳光轻柔地洒在窗边，窗边坐着个少女，膝盖上摊着书，而在她面前，又站着一个手执书本的少女。

但她感觉得到，程愿此刻心情非常紧张。

程愿的语气小心翼翼，生怕念错了字。她不知是怎么回事，每次念到重点知识，都会停下片刻，再念给盛初听。

这个举动引起盛初注意，但她佯装不知，始终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程愿讲课。

程愿讲的是符咒。

仙门百家极少以符咒作为修炼方向，程愿讲得很细致，还赠了盛初画符用的黄纸和朱砂。

程愿为她讲过符咒，只不过没有细说，今日倒是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讲了一遍，连画符需要的东西都又给了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中午。盛初感叹“真的好累”，和程愿去了饭堂。

哪知刚到栖寒院附近，就再也没法向前一步了。

只见人山人海，将偌大一个饭堂围得水泄不通。有些人甚至手里端着饭盘站着吃饭，也要奋力往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