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2 / 2)

解释道。

我不太懂棒球比赛的时间,只是勉强听说最近似乎要进行秋季大会的预选赛了。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继续无聊地放空自己。手不知不觉地放到了脚腕处——那里有一块已经结痂的小伤口,我无意识地用指甲抠着痂的边缘,感受着细微的疼痛一点一点传来。

“别抠了,可能会留疤的。”恰好坐在可以看见我动作的位置的仓持突然开口。

我猛地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指,嘴上却说着反驳的话:“没关系,疤痕是勇者的象征啊!”——结果被他轻轻敲了敲脑袋。

我的心情莫名好了些,仓持的敲打可能打开了我的脑壳,把里面浑浊的水泄了出来。

坐在旁边的女生正一脸激动地指着某个上场的男生,同一旁的朋友诉说着少女的怦然心动。她嘴里还说着一些上篮、假动作之类的名词,分析得倒是头头是道。然而我却没什么兴趣,对于篮球运动的刻板印象根深蒂固,我甚至不愿去欣赏那些健康的肌肉,总觉得那硬邦邦的肌肉也带了点粗鲁。当我无聊得又一次无意识把手伸向我的疤时,周围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我又一次惊醒,下意识转头看向自己的熟人们,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还以为你一动不动是看得特别认真呢?”仓持吐槽道,接着又告诉我刚刚是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投了个三分球。

“哦,原来如此。”我兴致缺缺地说道。

御幸看我这副模样,挑了挑眉,道:“听旁边女生说那好像是隔壁班的班草。”言下之意是问我对那张脸感不感兴趣。

我交叉双臂,比了个叉,道:“打篮球,不行。”

“打篮球的班草还不如不打棒球的御幸呢。”我补充道。

这两人被我这闻所未闻的说法吸引了注意,纷纷看向我,示意我解释一下。于是我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篮球”二字在我心里是警戒色,任何与篮球沾边的人和事物在我这里都会被给予否定。至于“不打棒球的御幸”,我认为对于御幸其人,虽然本人称得上池面二字,但只有在打棒球时才算得上百分百无死角的帅哥,不打棒球的时候就是个邪恶眼镜仔。

“噗,邪恶眼镜仔。”仓持憋着笑,用手肘捅了捅御幸的腰。而御幸则躲开了攻击,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我姑且认为你在夸我。”御幸似乎瞪了我一眼。

代替我回答的是仓持:“是在夸你,噗!”

真是和谐友爱的运动系男子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