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各大奢侈品专柜闲逛，偶尔和衣装精致的柜员聊几句。

最后两人停在一家男士珠宝的专卖店门口，李仪殊有点怯，扯扯殷舸的袖子：“殷舸，我们来这里干嘛？”

殷舸仰头看了一眼挂在门口的海报，淡定道：“来消费啊。放心，我有钱。”

李仪殊迷惑，这人在学校的时候都是和她上下学一起乘地铁，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偶尔李仪殊还会在家门口捡到她，然后带回去住几天，她的衣服都是简单到看不出牌子的衬衫和球鞋，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一张逛街被星探忽悠为“未来的世纪之星”的脸。

李仪殊从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家境，也没有去过她家，因为殷舸自述自己住在郊区离这里太远了。

二人一起逛的都是臭哄哄的桥洞市集，李仪殊下意识认为她和自己一样穷得钱袋叮啷响。

直到殷舸熟稔的对专卖店柜员说出一长串的系列珠宝名称，并从手机调出会员卡的一刻……

李仪殊如梦初醒，扯着她胳膊急道：“你在干嘛啊，我买不起得来！”

都急出来家乡话了，吴侬软语，听的那柜员一愣，在殷舸的默许下去保险柜里取珠宝了。

殷舸笑着逗她：“再说一句，我想听你讲。”

“殷舸，我真的买不起，我们现在悄悄的走，趁他们没发现。”

李仪殊长得像个小白兔，她今天穿的毛绒外套，被商场闷的脸蛋红了，着急上火的眼眶也红着。

殷舸拨弄了一下李仪殊肩膀上缀着的小花朵，终于解释：“我送叔叔一对袖扣，实用的物品。你不用担心，你想送什么送什么，他都会喜欢的。”

李仪殊着急：“那你随便送个什么就好啦，买了这么贵的东西，你要节衣缩食大半年啊。”

这时柜员端上了包装精美的盒子，殷舸利落的刷卡付钱，在一串贵得咂舌的数字后签下了名字。

她把笔推在玻璃台面上，对李仪殊提议：“要不要去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