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瘪三唱真情戏(2 / 2)

如果当年真如你们说的那样,以你当时和现在的财力,这么多年过去,你们为什么选择沉默,而不是报警,配合警方办案。”甲

“难道你们比警察还厉害。”乙

“这沉默的背后只是你为了拆散他们的借口,当年所犯下的错如今追悔莫及,你有没有后悔过。”丁

“今天你上这个节目是不是想要表达你是爱你的女儿的,为了她会接纳她的两个孩子。”乙

“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整出这么多的事,你女儿就在那,现在已经被你逼疯了,你还在这里咄咄逼人,您老就不会愧疚吗?”甲

“······”

一连串的轰炸,即便这个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哑口无言,无力反击。

谁说男人不流泪,那是他们把泪化作了血水,流在心里。

笔直的身子也在妙论之下压弯了脊骨,蹲在台上。

没经过,就没有话说权。

说的就是这些坐着说话不腰痛的家伙。

这些是节目组请来的。

张贺沉下那张英俊的,“傅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否则别怪我将你请一下台。”傅恒没能够拿出有力的证据,唯一途径就是走法律程序,将两个孩子要回来。

但走这一条,他不敢保证,两个孩子会跟他们走。

毕竟谢家养了他们那么多年。

不管是教育还是经济上,他什么也没给过。

离了心。

傅芊芊怕害两孩子永远不会原谅她。

要不然今天说什么她也不会让爸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让爱她二十几三十年的父亲站在台上受尽侮辱。

这件事极为棘手,没有人比谢翎更清楚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漫天的流言蜚语比杀人见血的刀子更让人恐惧。

整张脸冷了下来,看着台上台下这些嘴脸,戾气横生,砰的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台前,冷冽的目光向四周扫去。

深邃如墨的眼眸裹着一层寒意。

没人知道,当他站起来那一刻,卫军带着数百位人民警察已经挟持了后台。

谢翎拉着姐姐的手,两个瘦不拉几的人儿站在台前,“大叔大妈,听你们这么说,我和姐姐是不是要感谢你们这么无私的“爱”。

我外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母亲当年是被拐,警察同志当年也没辙,但不代表不存在。

穷乡辟所出刁民,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我相信绝不会缺席。”他指着自己的母亲,最后定在他父亲身上。

“我母亲当年受到的非人待遇你们没一个人知道,也无人能体会。

那么我告诉你。

绑在漏雨的厨房,每天哭着求着也没能吃上一口。

什么狗屁自由恋爱,去他妈的两情相爱,这畜生逼迫□□女大学生,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还得受非人折磨,毫无尊严的活着。

这一关就是四年,直到我出生的时候,她的情况才有好转。

你们想要什么证据,我和姐姐身上才是最好的证明。”说着指着自己的脸,卷起袖子,刺人眼眸的伤青一块,紫一块。

姐姐谢丫丫那件宽大的衣服拉起,青紫交加,还有很多陈年老伤。

腿上一条十几公分的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在上面。“是,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根本不可能看到这一幕。

没有亲眼所见就没有话语权,村民的相传也可以被你们说成鬼故事,我母亲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我们亲眼所见,村里那些被拐的妇女,被打的遍体鳞伤,像个畜生一样圈养在柴房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浑身是伤卷在床头边,就像一个没有人权,犹如活死人一般蜷缩在地上没了生气,

反抗的下场就是打死,饿死,埋葬在大青山上,尸骨还堆成了山。

我小,没有手机,更没有钱,在偏远的大山没有办法把证据摆在你们面前。

也没有办法带你们爬过去,因为我们穷,以至于我住的地方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们可耻,活该被你们质疑。

那些被拐卖的妇女活该被埋在大青山。

这些年报警调查的事情不少,他们掩埋得太好,总是有办法让事情不了了之。

那些被拐卖的妇女活该被埋葬在大山,他们就该死是不。

说这些,你们还不相信,那么你们请看一下我们姐弟俩身上。

指着小姐姐腿上那条最深的疤,“这一条是他,是他,当年打牌输了很多很多,心情不好喝酒打的。

当时凳子都打断了,连人连凳子一起从台阶上滚下去,扎伤了她的脚。

还有这里,是奶奶打的,就因为姐姐太饿捡起她们吃剩下的骨头给打的。

这条还有这条……”一一列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