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村庄虽然住的都是人，看着也是人，但是实际上被更高级的恶灵给圈养起来定期限产出的牛羊？”

想了下，沈茵苓道。

就像牧人放羊一样，明明可以杀掉羊直接吃肉，但是为了长期的羊毛，羊奶的生产，即便花费了一些资产，也是愿意长期的进行供养。

同理，山村的那些也是一样，本来深山野岭不见人，难得遇到扎根此处还没有不依不饶的仙门的长期粮票可不得好好循环一次……

循环……

“所以所谓的献祭便是那些恶灵传授出来的？”沈茵苓若有所思。

可少女耸肩。

“有的传是误打误撞走火入魔自己悟出，有的说是邪魔偷偷传授，所以这个来源并不明了”

不过虽然来源不明了，但那少女对面前这个傻子有了些初步的改观，发现身后的人也不是和想像的一点脑子都没有，多少还能转动一点。

但一想毕竟是那个人带出来的，便也觉得身后的二货便觉得也没那么碍眼了些。

“那么，这些和祭献有什么关系呢”

“主观不一样，献祭被迫，祭献自愿”

“当然啦，虽然位置不同，但那是远比比献祭血腥霸道的邪法，献祭祭的是身躯，祭献是祭躯，献灵”

祭上躯壳，献出灵魂，完完整整的呈上，永世不得超生，彻底湮灭。

“只要付出一滴血，道出心中愿想，是可以实现任何人的任何愿望，曾有野闻传过未曾修练的普通人通过祭献让一个元婴五阶的仙门修者一夜之间沦为废人”

“只要成功，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都有可能能任何不可僭越的存在抗衡”

“不过都传，被祭献的人死前的歇息底里，哀嚎苦叫，恐怖模样，会时时回响在被施术者耳边，烙印在脑海中所以比起实现愿想的奇法更像是诅咒”

“就是是民间常道的厉鬼缠身，死透了都不让你好过啦～”

沈茵苓突发奇想“那要是许愿拯救世界不也行吗？”

噗——

椛棂回头，不可思议瞪圆双眼，历声质问着沈茵苓，朝着她怒气冲冲喉到

“脑子坏了么？！神经短路了么？！精神错乱了么？！元神具灭！神魂皆逝！不得超生！你真的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吗？？？！！”

“可以吗？”

“这根本就不存在！！”

“可以吗？”

“你脑子有病！！”

接二连三，不经思考的追问叫椛棂无语到想笑，笑她愚蠢，笑她无知，笑这偌大天下竟然还有此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偏偏就这样的人还在好好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必须回答！必须回应！

深深呼吸三下，少女努力压住心中滔天的怒火，冷血不带感情的阴冷嗤笑道：

“如果真能有心肝情愿。亲手在自己划开自己的胸口，在那一颗滚烫跳动的心脏上，心尖三寸处，准确取出那一滴剜心血，还能甘之如饴，毫无怨气笑着接受千刀万剐的烈火焚烧，灵体碎裂的执念”

“那么——”

“即便是神都可以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