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抄(1 / 2)

第十八话:誊抄

(一)

翌日,天蒙蒙亮,公鸡扯着嗓子打鸣了。

谢莺和平时一样醒来了,醒来之后,府里的下人就伺候着谢莺洗漱,更衣,用餐。

谢莺在用餐之时,就叫下人去唤醒江护宁,一会儿后,江护宁就也来到了餐桌前了,江护宁看着谢莺,忽然就说道,“阿鸢,你每日都是这么早起来的啊?这天都还未亮呢!你可真是比打鸣的公鸡还要勤快啊!”

谢莺听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多谢夸奖。”

江护宁听后,江护宁忽然就是愤愤地说道,“阿鸢,我这不是夸奖你的话,你不要搞错了,好吧!”

“我知道,你这是在嘲讽我,对吗?”谢莺忽然看着江护宁说道。

江护宁乍一听之后,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好了,坐下来用餐吧,用完餐,你得跟我去完成你昨日应下的话。”谢莺忽然这么说道。

江护宁缓缓地坐了下来,然后用着餐疑问道,“我昨日应下什么话了?”

谢莺乍一听之后,谢莺忽然就是怒目圆睁地瞪着江护宁,谢莺怒道,“阿宁,你敢再说一次吗!”

江护宁见此,江护宁忽然就感到了心怯了起来,江护宁怯怯地说道,“阿鸢,我在开玩笑的了,我当然记得的!”

谢莺听后,谢莺微微点头,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你记得就好!”

江护宁听后,无话可说。

然后,谢莺和江护宁用完餐了,下人备好的马车早就在府外等候着了,然后,谢莺和江护宁就来到了马车前。

“阿鸢,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江护宁语气迟疑地说道。

谢莺乍一听之后,谢莺忽然就是邪魅一笑,然后说道,“阿宁,你说呢!”

江护宁见此,江护宁忽然怯了,低声道,“我开玩笑的!”

语罢,江护宁就赶紧爬上了马车,谢莺见此,谢莺也上去马车里面了。

然后,出发了。

好一会儿后,马车就来到了翰林院的门口前了,马车夫忽然就对谢莺说道,“大人,翰林院到了。”

谢莺听后,谢莺忽然就对江护宁说道,“好了,下去吧。”

然后,谢莺和江护宁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江护宁看着翰林院,江护宁忽然就对谢莺说道,“阿鸢,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呀?这儿不是你工作的地方吗?”

谢莺听后,谢莺忽然看着江护宁微笑地说道,“你跟我进去就知道了。”

江护宁听后,无言以对。

然后,谢莺和江护宁就进去了。

谢莺带着江护宁来到了文华殿里面了,文华殿里面的同僚忽然就看见了江护宁,于是,同僚忽然就感到了疑惑地问起了谢莺,“谢兄,这位是何人啊?”

谢莺听后,谢莺淡淡地说道,“他叫江护宁,是我多年好友。”

“哦,可是谢兄,他既不是我们翰林院之人,谢兄最好还是不要带他进来的好,否则大人怪罪下来的话,我们谁都担不了责任。”同僚说道。

“在下知道了。”谢莺说道。

然后,同僚就离开了。

(二)

谢莺带着江护宁来到了自己的案桌前,然后,谢莺忽然就指着那厚厚的一沓纸对江护宁说道,“阿宁,这个就是你昨儿个答应要帮我的忙,你把我誊抄完就可以了。”

江护宁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纸,江护宁忽然就蒙圈了,愣住了,接着,江护宁忽然就感到了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江护宁怒不可遏地说道,“阿鸢,你玩我呢,这怎么抄得完啊!”

谢莺见此,谢莺忽然就是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和你一起抄的。”

江护宁听后,江护宁气得无话可说了。

其实,江护宁是有话可说的,但是,江护宁还是心软了,罢了,谁叫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呢!

然后,江护宁就淡淡地说道,“抄吧!”

“嗯。”谢莺说道。

然后,谢莺和江护宁就一起誊抄了起来。

江护宁忽然看着谢莺,咬着牙说道,“阿鸢,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谢莺听后,谢莺冒了一身冷汗,无言以对,只是淡淡一笑。

然后,温遇辞和林康进忽然就来到了文华殿,是温遇辞要来文华殿看一看谢莺的。

楼下的众人忽然见到了温遇辞和林康进,纷纷弯身作揖道,“拜见太子殿下,见过总编修大人!”

“平身!”温遇辞说道。

“谢太子殿下!”众人说道。

然后,众人各忙各的了。

温遇辞瞧了瞧四周,温遇辞并没有看到谢莺,于是,温遇辞就说道,“老师,谢莺在何处啊?”

“殿下,他在楼上。”林康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