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问这些做什么？”

黑衣服一时被问住，看着白衣服。

白衣服幽幽道：“你犯了人命，我们记录下你杀人原因，看要不要带你跟我们一起下地府。你老实回答。”

一阵又一阵青烟飘过。

大臭只觉脚底有风，抖声道：“我说……你们别收我。”

大臭在老夫妻手下做事多年，比较勤快，很受老夫妻信任。可他不知受了什么人蛊惑，到主楼赌了一次，一发不可收拾，有了赌瘾。

十赌九输。大臭好面子，不敢说是赌钱欠债，只说是看上一个女子花销大。初时，老夫妻每次都借钱给侄子，再从工钱里扣。大臭越赌越大，欠债越来越多，最终被老夫妻停了提前支付。

大臭哪里经得起被追债，心口的伤便是一次误伤。大楼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年前不能还债，就直接发卖黑市。

黑市是什么地方？有去无回。大臭这样要面子，更不会说自己欠了这么多钱。跟老夫妻借钱几次无果，他动了杀心。

大臭看着四肢发达，实际是一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自从打了这个主意，他便不再去赌场，和那一干赌友也断了往来。他整日围在老夫妻身边，比之前更加勤勉，重新获取了老夫妻的信任。暗地里，他谋划了几个方案，购买了斧头等工具，设计好进出路线。

在一个深夜，他拿着斧头进了叔婶家中。

黑衣服问：“为什么伤口不在一个方向？”

大臭道：“这样别人会以为是两个人做的。”

白衣服问：“你拿了多少钱？”

“两万两。”

黑白衣服对视一眼，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