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了成亲了,打个赌。(1 / 2)

婚期转眼就到,经过一天繁复的仪式,夜色渐深。

张洲安进入洞房,挥手叫文青文绿离开。

刘宁穿着喜服戴着喜帕躺在床上。他轻轻解开刘宁喜帕,她面色发红一身酒气。桌上酒杯跌倒,知道刘宁已经喝了不少酒,张洲安摇摇头。

刘宁双手摊开睡得可爱,张洲安左手握上她的右手,手指交缠。刘宁动了一下,想要甩开张洲安的手,被握得更紧。张洲安凑近刘宁亲了一阵,刘宁转动着脸躲不开去,扬起右手就要扇上张洲安的脸,被一把按住。

张洲安轻声问:“刘宁,你又想打我?”刘宁眼神迷离:“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张洲安亲了亲她的唇:“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要干什么?”

“洞房……花烛……”刘宁一个激灵,眼眸微张:“小青小绿呢,大人你这是要……”

张洲安笑了:“不是我,是我们……”

翌日,刘宁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她抬头一看,张洲安正坐在床边,一脸温和的看着她笑。

昨晚一切历历在目,刘宁脸有些发烫,忙坐起身来:“大人……”

“还叫大人?”

刘宁想了一想,歪着脑袋笑道:“夫君?”

张洲安捏捏刘宁的脸,笑得宠溺:“刘宁,作为夫君,我对你的表现很是满意。”

刘宁挥一挥手:“夫君请自重。”

看张洲安披散着头发,刘宁自告奋勇给他梳头。

刘宁第一次摸着男子的长发,还是张洲安的长发,心中感觉很是奇妙,心中柔肠万千。难怪电视剧里相爱的男女都喜欢互相梳发,果然一寸发丝一寸情,柔情千千结。

很快,刘宁就诗情画意不起来了,她心中酸楚无比:“大人,你怎么长了这么多白发,就为了配合我的白发?”之前张洲安一直头发挽起还戴了帽子,看着还是一头黑发,现在细细一看,早生华发。

张洲安轻笑道:“刘宁,你每次不告而别,一别就是数年,你是容颜无改,还当我是当日那个大人?”他将刘宁拉到腿上坐着,将刘宁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好好看看我,我已经老了很多,我们已经成亲,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刘宁摇头,眼中有泪:“我才不后悔,大人,你这个岁数在我们那里还可以考公职呢,一点不老。你也给我梳头。”

“好。”

接下来几日,张洲安和刘宁感情与日俱增。

只刘宁整日恹恹的,看着精神不好。

这天,华太医来瞧了刘宁,将张洲安拉到一旁轻声道:“王妃体弱,王爷和王妃……还是要节制一些。”

张洲安送走华太医,坐到刘宁床边握着她的手:“刘宁,华太医开了许多补品,你认真吃,将身子养好才是。”

刘宁心中骂骂咧咧,瞅着张洲安并不说话。

张洲安捏着刘宁脸:“你怪我?”

不然呢?刘宁拂开张洲安手:“大人,方才华太医的话我可听见了,不经我允许,你别想乱来。”

张洲安笑了,伸手握住刘宁的手:“是我考虑不周。”

刘宁冷哼一声:“我可听说,现在京城到处都在传,安王妃是个一头白发的妖怪。大人,你别怪我才是。”

张洲安道:“楚楚已经被送去边境,你不会再看见她。既是传闻,过一阵就消散了。”

刘宁伸个懒腰:“大人,我想出去走走。”

“一起去。”

安王府中,刘宁越走越觉得不对,昔日府中形形色色的水景已经不见,平地到处是各色蔷薇,坡上被种了各类橘树。橘子林看着舒朗开阔,生机盎然。

“大人,那些水呢,还有水中的鸟,怎么都不见了?”刘宁问。

张洲安一脸平静:“填了。”

“为什么?”刘宁不解:“设计得那样好,填了多可惜。”

张洲安看着刘宁:“刘宁,我们既然结为夫妻,便要白头到老,其他的你以后想都别想。”

这是什么话?刘宁心念一动,明白过来:“大人,你是怕我跳水?你想多了吧!”

张洲安冷声道:“你跳水不是一次两次,我想多了也要把水填了。”

“可笑……”刘宁嘀咕道:“大人,你把王府的水填了,还能把王府外的水也填完不成……”

“刘宁!”张洲安生气了:“你还想走!”他转身离开,脚步有些不稳。

刘宁忙上前拦张洲安,被他闪身避开。她再上前,张洲安再避,快步离开。刘宁没法,跑上几步从背后一把抱住张洲安:“大人,别走!”

张洲安停住脚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宁脸贴着张洲安后背,双手紧紧不放:“我有话跟你说。”

二人默了一阵,张洲安幽幽道:“你松手,我听你说。”

二人在一旁凉亭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