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嫩了,恨铁不成钢。(1 / 2)

“住口!”陈河生斥道:“二当家为寨子辛苦经营多年,阿余休得无礼!”

胡洪兵哈哈笑道:“阿余到底年轻,你就算要清算我也该证据确凿再摊牌,现在用听来的消息指责我,能奈我何?如果是真的,不是打草惊蛇,你会不会太着急了?”

陈水余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有了悔意。

张洲安悠悠道:“陈少主不过玩笑话,二当家一心为水寨,哪里会做这些引火上身之事。陈少主才入座,跟二当家比起来资历尚浅,还要跟着各位当家多历练才是,免得贻笑大方。”

看陈水余脸色灰败,陈河生倒是一脸舒展开怀笑道:“张老板说得极是,阿余,你一直不问事务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多跟各位当家学习,尤其是二当家。”“是。”陈水余起身拱手道:“我初进议事堂,各位爷爷叔叔伯伯请多指教。”

方才几个举手的话事人都一脸笑意连连答应。

胡洪兵不屑道:“能不能成事,也要看这泥能不能扶上墙,要是一滩烂泥,还要硬推上去?这水寨一向人才辈出,能者上庸者下,凭本事居之,不是只有一个选择。再说,就算硬把烂泥推上去了,自己不靠谱也会有跌落那天。不信的话,大家伙拭目以待。”没有举手的那几个话事人纷纷说是。

陈水余沉声道:“有没有本事,也不是二当家一人说了算。”

“好了!”陈河生哈哈大笑:“叫张老板见笑了,说回正事。阿余娶阿弦为正妻,除了阿余,同意的举手。”他举起了手,接着那四个老的也举起来手。

方才犹豫举手的五当家道:“梁山主为正妻我没意见,我也赞同二当家所说,阿余以后要是接了寨主之位,寨主夫人定要能服寨子众人的,海姣和泉霞可以娶其一个或儿女同娶作为侧妻。”其他几人包括举了手的几人都点头:“此话有理,一个正妻,都不为妾,也算不亏待梁山主和胡家女儿。”

看陈河生一脸迟疑,陈水余道:“我不同意,我只取阿弦一人。”

胡洪兵道:“阿余还是太年轻,娶妻不只为个人喜好,还要顾全大局。你这样一意孤行感情用事,寨子怕是不能交给你。你今天可以为了梁山主只娶一人,明天就可以为了她舍弃水寨利益,不是一个大当家该做的事。”

众人纷纷称是,连几个老同志都沉默不语。

陈河生思忖片刻,沉声道:“这样,婚事暂时放下,等阿余取了炎火珠接了位再说,到那时阿余坐在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其中厉害,不用二当家再苦心劝告。大山主、阿弦,只是时间推后,可有意见?”

去尘子看着刘宁:“阿弦独为正妻我没意见,同不同意还要听阿弦的。”刘宁痛快点头:“我没有意见。”只要梁引弦能逃过水中死劫,陈水余多一两个侧妻有什么关系?梁引弦只是孤冷乖僻,并不是会吃亏的主。再说梁引弦独为正妻已经定下,娶不娶侧妻娶几个现在又没有确定,一切皆有变数。

陈水余脸色一变:“阿弦!”陈河生道:“阿余,阿弦比你识大体,你枉至比她年长几岁,实在叫人失望!不要再说。”

议事堂散会,天已黑尽。

回到住所,张洲安一张脸比陈水余还臭。小俊一脸不平:“难怪大人生气,之前她嫁到王府可是一个不准大人多娶,连星儿姑娘也不准大人去看,现在竟然愿意跟别人共侍一夫……”

“小俊,你许久没有练功了,去练三个时辰,少一分钟一鞭子。”

“……诺。”

张洲安思索一阵,朝着刘宁住所过去。

陈河生房中,陈水余一脸不服:“爷爷,胡家姐妹,我一个都不想娶,尤其是那个胡泉霞,心眼子比渔网的洞还多。”陈河生道:“阿余,按照现在的形势,先不说胡家姐妹确实对你助力更大,就单说人,阿弦是不错,可她一向冷心冷情,你对她用心太多,怕最后结果不好。胡海姣我看着长大,对你一直不错,跟她爹倒是不大一样。胡泉霞虽人品有亏,你身边还就需要一个这样狠心多谋的人帮衬着你处理族中事物。她们哪个都比阿弦对你真心多些……”

“我只想娶我喜欢的,阿弦是块冰我也认了,就算她一辈子对我这样我也愿意。爷爷你发现没有,阿弦变了很多,变得更通人情世故,还有,以前她从来不笑,现在时不时还笑一下。”陈水余说起刘宁,一脸憨笑。陈河生并不乐观:“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阿弦确实比以前活泼些,你跟她接触多些,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哪来的不对劲,这样的阿弦不是很好?倒是胡洪兵,议事堂跟逼宫一般,着实可恨!”

“这些年他跟木府搭上之后,就一直这样。”陈河生叹气:“二当家在寨子中私下动作频繁,你以为就你知道,人家都是瞎子?你也看到了,议事堂现在他做主的时候占了一半,要不是那帮老兄弟撑着,议事堂早就易主了,你还就知道折腾玩闹!你现在入座,也算迈出了一步,以后说话做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今天入座,不是想争当家,是想为自己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