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自然比不上你的消息庞杂，只是恰好我知道的多些，但你放心我没那么多心思，你们斗你们的，不动我的东西我绝不会出手。”

念卿自顾自地低头说着，看着两个空了的酒杯，抬手又将公子楚的酒杯添满。

“喝完这杯你就该走了，再喝就要误事了。”

公子楚走出清平乐坊的暗门，从小巷拐出，回过头看着依旧灯火辉煌的清平乐坊，微微摇头。

“郎君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只是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两人相识是在清平乐坊初开那一年，当然，刚认识时还不知是公子楚而是东川王！一切都像是意外，又好像是命里注定。公子楚看上了清平乐坊的情报集散能力，而东川王则日日在此笙歌。公子楚的到来让念卿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我是该叫郎君公子楚还是，东川王？”

“东川王？”

“我这人犹能记人的身形样貌，声音气味，而你就是东川王！”

“我倒没想过会是因为这样而暴露。”

也是这之后，东川王也好，公子楚也罢，都是念卿的座上宾。尽管以念卿的身份混迹在联昉周围十分危险，但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至少公子楚是信任念卿的，信任念卿偶然谈话间流露的种种消息。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公子楚失笑，“白檀啊，这神都安稳不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