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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了a]

你意识到吉良先生与空条先生受伤的事有关,但你并不打算把这层纸戳开,相比起一位毫不相干的男性,你心理上更愿意偏袒吉良先生。

你埋入吉良先生怀里,深吸一口从鼻尖涌入的淡淡香水味,仿佛获得了无限的勇气。

吉良先生顺势环住你,你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灯光从头顶打下一层阴影,暗色下的紫眸看起来冷漠无情,他微微眯起眼像某种蛰伏的猛兽审视着怀中的猎物。

而你就像只傻兔子,不仅在猛兽面前蹦哒,还浪到了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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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约来到了咖啡店,空条先生已经在那等着了。

正值下班高峰期,大街上车鸣不断,咖啡店玻璃隔音效果相对不错,至少你因为这沉闷的气氛心底也沉了沉。

空条先生看出了你的紧张,示意你随意点一份饮品。

待服务员为你端上拿铁他才开口。

他身体前倾,锋利的眉眼紧紧锁定住你:“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

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摊开在你眼前,他说:“这是我摘录的杜王町近十五年的新闻。”

你喉咙干涩,动了动嘴唇:“什么意思?”

空条承太郎看了你一会,肯定道:“看来你已经了解杜王町隐藏着的连环杀人犯这个事实了。”

你想说不是,但可怜你撒谎技术实在拙劣,你喃喃自语:“我以为这是个恶作剧……我宁愿这是个恶作剧。”

“空条先生,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些?你…是警察吗?”

“不,”空条承太郎否定道,“我是一名海洋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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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

你脑海中不断回想起空条先生的这句话。

什么看法……你不可能说出来啊?

新婚丈夫可能是连环杀人犯什么的。

愁云笼罩在你头顶,你看起来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

现在你能依靠的——你掏出手机,点开搜索框,一字字打:“丈夫是杀人犯,我该怎么办?”

“杀多少人判处死刑?”

“包庇罪判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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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内你恶补了日本法。

并且感觉生活的前景黯淡无光。

你慢悠悠地荡回家,远远地望见了门口直挺挺站立的人。

哦不,那哪是人啊,是行走的违法档案。

吉良先生意味不明的看着你走进,你扯了扯他的袖口,忍住鸡皮疙瘩问道:“怎么不进去,没带钥匙?”

许久,他才应声:“……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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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是,即使你已经知道吉良先生大可能是杀人凶手,但你对他害怕不起来?

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受到刺激太大以至于不会再产生过激反应了么,就像含羞草不停不停地被用同一种方式刺激叶片,它短时间内就会对这种刺激免疫了。

而且你和含羞草的境地竟然诡异的相像,它被刺激多了会累死,你的尽头则是监狱。你苦哈哈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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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吉广借着风悄无声息从客厅飘了出去,而在厨房忙碌的你心事重重并没有注意到一抹黑影划过。

吉良吉影将“箭”藏进卧室的橱柜里,瞥一眼相片,合上柜子道:“怎么了。”

“空条承太郎查到游子了,现在该怎么办?”说到这他面目狰狞,“上次要不是游子刚好碰上,空条承太郎也活不到这时候。”

得在空条承太郎查到他们之前把空条承太郎杀了。

这个念头在他们心理越发强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了,吉良吉广想,当初他没能阻止儿子,那现在他要竭尽所能保护儿子,吉良吉影的人生路走到现在,都是他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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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你照例给吉良先生修剪指甲,这么些天以来这件事都成了默认的习惯,你又不由自主地想:吉良先生要是进监狱了,他该怎么修理指甲呢?

监狱不允许携带任何锋利器具,难不成要想原始人一般,用石头打磨……?

你摇摇头,想把脑海中诡异的画面晃出去。

吉良先生莫名其妙地看你一眼。

你安分下来。

没几分钟思维又开始跳跃,心情一上一下的折磨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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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很多——

吉良先生强迫症到极点的严重,到监狱里会不会疯掉…

想象一下,大通铺的监狱里夜晚大家经过一天的劳动累得倒头就睡,澡也没洗汗也没擦,鞋子袜子歪七扭八,吉良先生闭着眼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捂着鼻子摸黑爬起来一双双给摆正,距离依旧一分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