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1 / 2)

接下来的几日,柳姝青便又开始学那乐礼来。

她曾以为来到这里,不会在像以往那般忙,能好好休息一番的,却没成想,在这里她得时刻学礼仪规矩,学着融入这里。

好在除了那些规矩,琴棋书画什么的柳姝青还是有兴趣学的,只是在这里长期不运动,她明显觉得体质大不如前。

这日子久了难免会养娇,过不久便要踏上四处流浪的旅程,不说要会些自保的工夫,好歹体质素质要好。所以她决定日后早些起来动动,锻炼锻炼身体。

只是柳姝青在院子里弄出动静来,红柚她们很容易便醒了,见主子起的比自己还早,那做下人自然也不敢多睡起的比主子晚,她们也只得早早爬起来。

柳姝青早起本就是怕被人发现,免得在她们眼中显得格格不入,只是几个婢女也跟着起来。

其中一个负责洒扫的婢女打了个哈欠 ,睡眼惺忪的看着窗外还黑蒙蒙的天,心中有些无奈,小声嘀咕着。

“六姑娘这不过在庙里静养了段日子,居然便养好了体弱的毛病,如今气色红润身子骨也硬朗了,只是这精力未免太旺盛了些。”

原来的柳婳姌还在薛姨娘肚里时,被年幼的柳大郎不小心推了,那时动了胎气导致柳婳姌早产。

可柳大郎不是有意的,而大娘子也在知道此事后狠狠大了柳大郎一顿,柳堂要在不依不饶也说不过去,那也到底是他的儿,他只好多对薛姨娘母女好些作为补偿。

只是一开始也没什么事,后来大些了居然常生病,薛姨娘便为她寻了药方子来调理身体,只是依旧没什么起色,体质反到越发不好了。

这也因此让柳老爷对薛姨娘多了些宠爱,说是宠爱,其实也不过多去薛姨娘那里罢了,后来薛姨娘也因此生了九郎,也就是柳婳姌的亲弟弟。

红柚见她还想在说些什么,赶紧差开话题说别的。

这里毕竟还有老夫人给的人,这话若是让有心的听了去在老夫人面前安个背后妄议主子的名可就不好了,红柚可不想因此受连累。

柳姝青就在附近,刚好听到这话,见也人说起这事她心里紧张的很,好在虚惊一场。听到最后,她们都只当她是在清光寺养好的身子,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她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柳姝青听金橘这么一说,心中有些不解。这柳婳姌身子弱,用补药调理了那么些年,尽是毫无起色,这不应该啊,不说彻底根除,可也不该愈发严重才是。

此事有些蹊跷,莫非那药有问题,只是在柳家的所以人都理由这么做啊,柳婳姌就是个小庶女,实在想不出他们下药的动机。

她到是怀疑过薛姨娘,经过这些时日观察,她发现薛姨娘与她不亲,那薛姨娘一颗心都系在小儿子身上,显然很明显母女俩是什么关系了。

那药方是薛姨娘寻的,因此她才会有几分怀疑,可是柳姝青想不到薛姨娘如此做的动机,所以后来这个想法便也淡化了。

那药柳姝青见都没见过,听其他婢女说柳婳姌是在去清光寺前不久停的药,她穿来时柳婳姌已经在清光寺了,自然已停药大半年,因此她从未吃到过那药。

如今也只是她的猜测,那药是否有问题还不能妄下结论。

她想这件事也就不查了,反正过不久便要走了,如今还是要把心思花在正事上的,找个时间她还得出去当东西。

就这么想着是,她来到井边撸起袖子准备打桶水洗漱。然而刚拉到一半,被出来的红柚瞧见了惊乎出声:“姑娘别动,这些事怎能让你亲自动手呢!”

这一声惊乎,将她吓了一跳,身子一抖即将拉上来的水桶差点便掉回井水中,好在她反应快,拽住了绳子。

她快速将水提上来吸了口气,有些无奈,埋怨道:“红柚,你吓我一跳。”

“姑娘,你才吓人呢,这些都是奴婢们该做的,以后万不要在做这些事了。”红柚接过水桶往地上一放,赶紧扶着她到处查看是否有伤到那里。

见只是衣裙湿了些,这才松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姑娘,您身子好不容易才好些,万不可在做这些重活。”

要不让老夫人他们见了,奴婢搞不好要挨责罚的。只是这后半句话她自然不能说出口。

红柚觉得有这么个主子她太难了,她真的十分害怕,如今六姑娘院里可有着老夫人与大娘子的人,要是让人瞧见了,还以为她怠慢主子呢,那到时候她是有几张嘴也说不清的。

柳姝青见她这一脸为难的表情,放弃了争辩,就任由她带回屋里给自己捣鼓了,红柚怕她生病,一进屋便让她换掉那湿了的衣裙。

红柚为她梳妆问她要戴那根簪子时,她却是盯着一侧放着的桂花发油楞神,红柚连问几次都不应声。

其实是她在想这们多日过去了,柳芳枝他们也该到汴京才是,这在过五日便是弥月酒的日子,不禁让她有些着急。

这暑天里在午后赶路是最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