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即是正义(2 / 3)

我听怀空提起过,你曾经和聂风是至交好友,和亲兄弟一样……”

听到聂风二字,断浪以为玉飞惊要想其他人一样,说教、鄙视,说他对不起聂风的情谊。

“不过,你不用遗憾。今后,我就是你的亲姐姐!”

??她想得倒是美!

一脸奸险笑容,说话越发不加收敛,看她的样子,刚刚怕是引诱年少时的自己叫她姐姐成功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种执念。

“你少跟我在这里嬉皮笑脸的,以后更是不要再打这种念头,断爷我是不可能顺着你的心意走的。”

他揉着玉飞惊的头,按住,像是在摸一条狗一样。玉飞惊偏头躲过,心中暗自不屑,这事儿本就是断浪挑起来的,这不能怪她。

而她无声的反抗让断浪不高兴了,语气阴沉,“你最近有些不乖啊。”

玉飞惊仰着下巴,握住断浪垂下的手臂,朝着他的手上摸过去,“我哪里不乖了?”

察觉到玉飞惊的动作,断浪笑着,“喂不饱的狗,你就这么想要?”

断浪将手捏得稍紧了一些,但控制着力气。抬起手,在玉飞惊眼前晃了晃。“叫两声来听听。”

“叫好听了,就给你。”

“就不能直接给我吗?你怎么这么小气。”

“断爷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快活,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断浪挑眉,又说,“不想要的话,那断爷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转身做出离开的样子。

“要!我想要!”

扯着他手臂的玉飞惊连忙开口。

断浪靠在船桅上,皎白的月光让玉飞惊能够清楚看见他脸上像是逗弄小狗的表情。

“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给我好不好。”

说着,玉飞惊的肚子很自觉的验证了这句话。从她得知断浪来了神龙岛之后,紧赶慢赶到了这里,谁还记得准备吃的。

唯一的一包栗子糕还不知道是谁放在船上的,她也是上船之后在船舱里发现的。

小小的一块栗子糕塞进玉飞惊嘴里,顺带着咬住了断浪的手指,舌尖扫过指腹。玉飞惊吞咽着糕点,而断浪也干咽着,口舌干燥,她不知廉耻不是一两日了。

两步距离,断浪几乎是贴着站在玉飞惊面前,他抓住玉飞惊的手腕,将玉飞惊拖着撞进他怀里。

海面上的一帆孤舟上,两个人影正紧紧靠在一起。借着月光,白璧肌肤蒙上薄纱,黑发也似乎染上了一层银色。玉飞惊靠在船杆上,海面上倒映着的月亮在不断摇晃着,船只荡过,将月亮揉碎,撒进海里。

晚间的风带走两人身上的热气,断浪的下巴抵在玉飞惊的肩膀上,胡子蹭着她的颈窝。又将她圈在船边栏杆上,撞得木栏杆吱呀作响。浅吟声声入耳,月低垂在天边,羞着躲进海里。

清风明月散去,火红的太阳在海面投下一道金光,二人靠坐在船尾,日出东方美不胜收。抬眼便是今晨的第一抹阳光,连着散落垂下的长发,被断浪一同绕在手指上。

海风更盛,没能吹散二人之间的燥热气息,灼热又气促的呼吸声落在半落的衣衫下,朱唇微张贴上沁出薄汗胸口,轻轻吻舔着,游走在臀腰间的宽厚手掌托着她,压在船舱的墙上。嘴唇相互触碰,下唇被温柔含住。她顺从的微张开嘴,舌尖扫过断浪的唇珠,然后任由着对方撬开她的齿关,滑舌纠缠在一起。

热气宣泄的出口就这么被对方无情的堵住,手臂交叠挂在断浪的脖子上,长发编的辫子像一条黑蛇缠绕在她的手臂上。末梢的红绳被玉飞惊扯下,又绑在断浪的脖子上,长长垂下的红绳末梢就落在他胸口的正中位置,更显出他泛红的皮肤诱人无比。

脑后的头发在不住的动作下逐渐散开,贴在他汗涔涔的后背上,汗珠再顺着发丝沿着脊背朝下滑落。

身体颤抖之间,玉飞惊睁开迷糊的双眼,浮光跃金,日光下的海面犹如撒下了一片金箔,如同水晶般澄澈耀眼夺目。但这远比不过断浪的眼睛,看着她时,永远是她想要收入囊中的桀骜与野性。

她笑着,其实她已经驯服了断浪,不是吗?

这条从来只会咬人的狗,会为了将她抓在手心而无意识的示好、软弱,由心的臣服。

但这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由心的臣服于她并非只是将她视作最要紧的,她要让断浪明明白白的知道,他缺了自己不行。

但这一点,要完成的话,实在是难。

未一日,两人便回了中原。

在各大城池活动的天门人也平静了下来,但这样突然的举动才更是让武林中人忌惮。天门人做事不讲武林规矩,没人能料到天门在灭了拜剑山庄之后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是会对北方武林的僧尼同盟下手,还是会对南方的漕帮下手。

连拜剑山庄这样拥有百年基业的门派都被天门完全摧毁了,拜剑山庄旧址现在就是一片废墟,再不现昔年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