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完」

「那我会很开心的」

若水以为她不过是这么一说，岂料卓凌真的和小王总一样是个顶级干饭人，把一桌子菜全都吃完了，两人一起收拾完消了消食，在窗边的垫子上就地而坐。卓凌点了她带来的香薰，又开了一瓶酒，配着若水做的小蛋糕两人边喝边聊天。

「这个桃子味儿很适合你」

「气味很好」

两个女孩子在烛光下喝着小酒诉着心事，隔着手机屏幕，小王总也觉得浪漫。他想着下次也找个机会和若水这样聊聊天，就是什么都不做，也是好的。

卓凌和若水聊天很有分寸，涉及隐私的部分不会问，除非若水自己想说，这样的分寸感让若水觉得很舒服。没有个人的私密，没有八卦，两人女人能聊到午夜也不觉得困，颇有遇到知己相见恨晚之感。若水打从心底佩服卓凌能拿下多个冬奥冠军，转身还能进名校念着量子物理。卓凌也惊叹于若水能在体制内一举拿下最高分，在她面前历史仿佛是画面更难得的是她一直在思考的是历史如何作为集体潜意识能唤起人们更深层次的对生命的探索。量子力学在微观世界讨论着时间与空间的意义的同时，历史哲学在现世给予人启迪。两个有趣的灵魂彼此吸引着，若水喝得小脸泛红，却很兴奋，在卓凌眼中异常可爱。卓凌拍了合影并配文「historiography &

quantum mechanics」发了平台。

小王总几乎是秒回「两位大神不带我」卓凌回复他这是女孩儿的夜晚不带他玩儿，小王总嘤嘤嘤，在平台上又是一波讨论热度。这头的小王总全程听着她二人的对话，也为若水感到高兴，能交到聊得来的朋友，而不是只有被动选择的朋友，总是好的。

两人聊到午夜才各自去洗漱睡了，若水整理了客房给卓凌，还放了不少可爱的抱枕在她床上，给她点了她喜欢的香薰。卓凌看着温馨的房间很是温暖「以后谁和你一起生活一定很幸福」

「因为你是姑娘才特别优待的，如果是男孩子才没有这些」

「你家里还有男孩子留宿啊」

「以前偶尔有哥哥的朋友留宿」

「别担心，总会好起来的」

「嗯…好梦」

「晚安」

若水回了房间，才躺下小王总就打来了视频电话，看着刚洗完澡软萌的若水又开始倒黄色废料。

「我要睡了！」

「你们明天出去玩都不带我」小王总在线表演变脸，像是被抛弃的大狗狗。若水有些心软，说话都转着调儿。

「那…明天是女孩子们的聚会嘛，你去也不方便啊」

「卓凌说你们从船上回码头就结束了对吧，我去接你回家」小王总看着若水笑得温柔，视频这头的若水顿了顿有些害羞。

「嗯…好，那我睡了，博哥晚安」

「晚安宝贝」

若水躺下扯过一个抱枕塞怀里慢慢睡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若水突然惊醒过来，随即又反应过来卓凌在自己家，赶忙起身去开门，起太猛了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若水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凌姐你进来吧」

卓凌得到允许赶忙开门进来看到若水在地上还没起来赶忙将她扶起来，开了灯替她查看，没破皮，大概膝盖会出个瘀血。

「唔…」若水还没完全清醒「怎么了」

「那个…我有点认床，不太睡得着…」

「那…那你要和我一起吗」半夜来敲门可不就是这个意思，若水有些困想着与其陪聊还不如□□。

「好啊」卓凌迅速上床躺好「我睡觉挺老实的，不会打扰你」

「我睡觉不老实」若水挠挠头发也躺了回去「我把这个放中间，就不会压到你身上了」卓凌看若水把人形抱枕放在两人中间笑着说「我不介意的」

「我会不好意思的，我睡相实在不好」

「好吧…没事…睡吧」

「嗯…晚安」若水关了灯。

卓凌的夜视极好，在小夜灯微弱的光线下，她依旧能看得清若水的模样，没多久就踢了被子，睡裙也歪歪扭扭套在身上露出一大片风景。卓凌叹了口气，替她盖好被子，却被她抱住了手臂。她看着贴在自己手臂前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若水皱了皱眉哼哼唧唧没醒得来，反而丢掉了抱枕。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若水感觉眼前软软的，她缓缓睁开眼睛，瞬时红了脸，她整颗头埋在卓凌胸前，她蹭一下坐起来一时间尴尬地说不出话来。以往和茶哥睡只要中间有抱枕自己是不会过界的，抱枕…对！抱枕呢，她转头看到抱枕孤零零躺在地上，她把脸埋臂弯里缓解尴尬。

「那个…那个…凌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什么？昨晚睡得挺好的啊」

「啊哈哈…睡得好就好，那我先去做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