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头，指着李大宝：“姐姐臭。”李大宝一看，哎呦一声，上来捏他的脸，双手一顿揉搓。二宝拉着大宝，不让她捏小小的脸：“会流口水的。”饭桌上一阵热闹。

农家肥制作不易，不养牲畜禽类，来源根本不足。田地贫瘠导致产量跟不上，卫央想起以前见过的化肥，亩产上千斤，能够养活多少人口。

不过她端起碗，闻着里面糙米饭的味道，又觉得这样的米饭更香。李半夏瞄了一眼：“你真的不吃白米饭么？”家里生活水平提高了，主食由粗粮变成了细粮，不过卫央每次都要吃糙米饭，他做饭都是做两种。

“不吃，这个更有粮食味道。”卫央摇了摇头，白米饭她吃了很多年，现在对杂粮很感兴趣。

“人家还以为我虐待你。”

“哦，你晚上确实虐待我，每次都....”李半夏从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不正经。

每次她在外面都不和人交流，大家都以为卫央是个冷漠的人，只有他知道这人暗地里对他有多色，嘴上更是时刻占便宜。

孩子都在，卫央的调笑也没打算说出来，就是吓唬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