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决赛(1 / 2)

“彼得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对吧?”我在经过神秘事务司的时候这么问福吉。

“布莱克含冤入狱十三年,我们会好好补偿他的,真正杀人的家伙会被永远关在阿兹卡班。”福吉带着我上了电梯,到达了地下十层的威森加摩审判室。

又是长长的走廊,粗糙的石头墙壁,托架上插着一支支火把,一个个沉重的木门,上面嵌着铁门闩和钥匙孔。

“第十审判室在最里面,唔……”福吉说这话时还皱了皱眉头,最后我们停在了一扇挂着铁锁的大黑门前,很显然那个铁锁是个摆设,因为福吉直接拧了一下铁把手,门就打开了。

四周的墙壁是用黑黑的石头砌成的,火把的光线昏暗阴森,我皱了皱眉头,发现两边是一排排逐渐升高的空板凳,而最高的几排板凳上都坐着人,邓布利多也在其中,他的大白胡子很显眼,看见我后他还冲我挥手打了打招呼。

在我进来之后板凳上坐着的人们也停止了窃窃私语,用惊讶或者激动的目光看着我,福吉带着我坐在了第一排的空位置上。

“等到你十七岁那年,你也会有这个的。”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银色“W”,我点了点头。

房间的中央放着两把空椅子,而在福吉刚刚离开坐到上面正中的位置后,审判室的大门就又被打开,三个傲罗压着虫尾巴走了进来,西里斯轻快的跟在后面。

虫尾巴惊慌的被摁在了椅子上,扶手上的铁链突然窜起来把他给捆的结结实实,西里斯愣了一下,下一秒也坐了上去,但铁链没有动作。

我松了口气,这时候西里斯也朝我挑了挑眉,我回报给他一个微笑,今天就是虫尾巴的死日子了,很值得高兴一番。

“二月二十五日的审判,”福吉声如洪钟地说着,坐在最边上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拿着羊皮纸开始记录,“审理彼得·佩迪鲁于1981年10月31日至11月1日炸死12名麻瓜害死波特夫妇并嫁祸于西里斯·奥莱恩·布莱克一案。

“审问者:魔法部部长康奈利·奥斯瓦尔德·福吉;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阿米莉亚·苏珊·博恩斯;高级副部长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审判记录员:埃德蒙多·阿普·史密斯——”

福吉的两边分别坐着一个一脸严肃满脸皱纹留着灰色短发的女人和一个不愿意露脸把自己埋藏在黑暗中的女士。

“证人:莱姆斯·约翰·卢平和西弗勒斯·斯内普,陪审员伊瑟拉·沙菲克。”福吉继续说道。

这俩位一起来当证人可真稀奇,下一秒钟莱姆斯就露着笑容走了进来,西弗勒斯全程黑着脸看起来想给在座的各位都来一个恶咒。

“坐吧,证人先生们。”福吉有些愉快的说着,和本该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毕竟这个审判结果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莱姆斯一个人就把事情完整说了一遍,根本不给西弗勒斯说话的机会,可怜的西弗勒斯作为证人全程就说了三个单词。

YEAH,SURE,RIGHT。

最后对虫尾巴的指控以五十票的赞同全票通过,这个家伙下一秒就被宣布关进了阿兹卡班,虫尾巴已经颤抖了整整一个小时,傲罗进来把他带走的时候他已经不能走路了。

“闭嘴吧。”一个傲罗在虫尾巴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又狠狠让他闭了嘴,他就这么被拖下去了。

“解放了!”啥事都没干就在这坐了一个小时的我下一秒就被莱姆斯和西弗勒斯一人一边架走了。

“你得回学校上课,不然我给你的论文打T。”莱姆斯说着,西弗勒斯似乎很不愿意让莱姆斯抓着我的另一只胳膊,他直接拍开莱姆斯拉着我就跑的飞快。

谁还能记起被福吉拉着走不掉的西里斯和邓布利多的呢?大概是我。

我根本没有心情管西弗勒斯在生什么气,我倒是在生莱姆斯威胁要给我论文打T的事情,我们总之各自幼稚的怀着心事,迎来了魁地奇决赛。

决赛是我们对阵格兰芬多,这不只是两只球队的斗争,更是两位教授,两个学院的斗争。

如果比教授瞪眼就能决定魁地奇杯属于谁就好了,西弗勒斯和谁比都能赢,现在他和莱姆斯坐在教授席上的眼神看起来依旧像是要杀死对方。

麦格教授坐在一旁十分严肃,毕竟她也是魁地奇球迷,还和我一样喜欢喜鹊队,而马库斯总是要提醒我们不能丢了十连冠。

“马尔福,给我打起精神,尽快抓住金色飞贼!”马库斯的热血中二病又犯了,对着德拉科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把波特打下扫帚!”琴激动的说着,至少她现在不能只盯着伍德打了,只能求远和我一起打哈利。

约翰逊首先越过了德里安投进了一个球,布雷斯低下头叹着气,但又很快恢复了状态,我紧紧跟着哈利打扰他去找金色飞贼。

“能不能别和我一起晃来晃去了,伊瑟拉!”哈利对于我一直挡住他视线当然很生气,但是我又没有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