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李康选睡梦中被一老汉叫醒,轻揉双眼。
老汉见李醒来说:“谁家儿郎,如此荒诞宿醉此间?”李康选环顾四周,自己怎么在石案上睡着了,四下观察发现一个陌生的环境,再看老者,竖冠幞头白须,圆领长衫大褂宽袖,脚踩黑色缎面靴子,手持藤杖,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李康选忽然觉得肯定是梦里,心想做个梦这么累,管他老头谁,接着睡,想罢,侧身倒下继续睡觉。
老者站立半晌见李康选起身环视后无视自己,又伏案而眠甚是恼怒,用藤杖击之呵道:“少年,无礼,何以家教?”
李康选被老头一拐杖打的惊愕吃痛,立马跳起护疼说:“你这老头,过分了啊!做梦而已打我干嘛?”老者环石案一周观察许久说:“少年,何为过分?如何为梦乎?” 李康选楞半晌不知该如何作答于是说:“过分就是过分,还梦乎,别打扰我睡觉,我们俩代沟有点大,你比我那死去的爷爷年龄都大。”说罢,李康选倒案欲睡,老者曰:“老朽,今寿76载,敢问令祖仙逝几何?”李康选不耐烦说:“你这老头,说的云里雾里的,别打扰我睡觉,去 去,等一下醒了又糟心的睡不着了。”
老人更是疑惑曰:“少年,此间已是白昼,尔能睡否?”李康选堵住耳朵不语。老者见状耐心说:“不是老朽无趣,实在是少年你言语多怪诞!”李康选被吵闹的心烦坐起身说:“你这老头,故意的吧?”老者疑惑的说:“故意又是何意?”李康选气愤的说:“你是找茬吧?我梦里揍你一顿应该良心不会疼吧?”说罢。
跳下石案准备去揪老者衣领,老者见状惊惧道:“少年狂悖,老翁何辜?”李康选一个健步上前揪住老者衣领说:“盗梦空间呀!梦中梦吗?我就想睡个安稳觉,你来搅和啥?”老者紧握李康选的手说:“少年,莫嬉闹,你看此间已是白昼,你我也是血肉之躯,何来梦境?”
李康选又认真看了一圈四周,只见村庄错落,稀稀疏疏几户人家,好熟悉的地方这远处的山峦,河流都是自己家的村子一般无二,可这稀稀疏疏的几处房子明显不是自己那个年代的,熟悉的房屋去哪里了?再抬头看这棵大树,这不就是祠堂边上的那棵大树吗?只是现在个头小了点,还有这石案不正是祠堂外面那个石案吗!李康选心想,这梦太真实了,狠狠抽了自己俩耳光,疼的自己直跺脚,心想坏了不是梦呀!
于是用力揉揉眼睛惊讶的问:“老头,你是谁?”老者整理衣衫躬身行礼道:“老朽赵敬,涿州人士,近日从涿州启程前往东都洛阳,省亲探望我儿赵弘殷”李康选慢慢退到石案边坐下有气无力的问:“老头这里是那?”老者抬头环视曰:“此间偃师,离东都洛阳仅仅两日脚程,”
李康选抬头急切的问:“啊!东都洛阳!现在是哪朝?那年?”老者怒道:“少年,你怎可如此混混而度日。”说着把拐杖猛地往地上杵了一下表示不满,李康选急忙上前拉住老者急切的询问:“快告诉我,现在是那朝?那年?”
老者被李康选摇晃无奈只得答曰:“本朝国号 大唐,今年是广元元年。” 李康选又急切的问:“大唐!广元是那个皇帝年号?”老者白了李康选一眼无奈说:“当今陛下是 僖宗皇帝。” 李康选说:“是李儇吗?”
老者急忙捂住李康选的嘴巴急切道:“少年莫狂,陛下名讳怎能脱口。”李康选接着说:“老头,你打我一巴掌,”说着把脸伸过去了,老者奇怪又惊愕躲开了,李康选又把脸贴过去说:“老头,你打我一巴掌,看看能不能把我打醒!”老者无奈只能打了李一耳光,响亮异常。
李康选一边揉脸一边抱怨:“你这老头手上力气不小,”老者说:“少年莫恼,我是应你所请。”
李康选摸着下巴说:“没打醒,而且又很痛,不是做梦。”说到此处李康选忽然想道了,难道那块玉佩,我穿越了?惊骇之时,见两壮汉快步跑过来一个壮汉肩头坐着一个小孩,另一个壮汉一边跑一边喊,:“休害我东翁,小心尔首。”
老者见来人忙摆手:“无碍,路人闲聊。”言语间两人来到了近前。李康选看二人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武士,一汉腰别了把横刀,另一汉子手提一柄马槊,二人目露凶光,而小童见老者喊:“阿翁,”老者轻轻的抚摸幼童的头说:“我家香孩儿,如何寻的阿翁” 小童指着挎刀的大汉说:“阿叔跟着阿翁的脚印找来的!”老者哈哈笑了。
老者见李康选一脸错愕,忙介绍,:“这是我家孙儿,香孩儿”,李康选摆手:“你好,小朋友!”老者停顿了一会好事需要理解一番曰:“小哥,你高姓大名!”李康选学着古人模样拱拱手说:“我叫李康选”老者双手抱拳,左手握住右手大拇指躬身还礼:“幸会,”李康选发现自己拱手和他不是一样的,于是尴尬的笑了。老者问:“那小哥,何故宿醉此处呀?”李康选挠挠头尴尬的说:“情况有点复杂,我怕我说了你听不懂”老者不语又拱手行礼离去,俩大汉也躬身行礼跟着老者离开,
李康选坐在石案上,仔细看着山坡走势以及河流的方向,大概判断了自己家的位子,现在那里是一片荒丘,嘴里嘟囔着:“都穿越一千多年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