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一样,瞬间飞溅出了大量的血。因为切被切到的动脉血压过高,有大量的血喷到了浦思青兰的脸上和衣服上。
浦思青兰咬紧牙关,她不是害怕眼前异能者的奇怪能力,而是觉得这样一来,她就没法继续混进普通人中了,除非她能解释自己身上为什么有血。
此刻她也不再关注回忆之卵的事情,而是用狠厉的眼神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总算见到你了。”
浦思青兰用后槽牙恶狠狠的说道。
费奥多尔轻笑一声:“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外人口中听到我的名字,居然还有点不习惯了呢。”
“感谢上帝吧,从这天之后不再会有人记得你的名字了。”浦思青兰双手举着枪,对准了费奥多尔的眼睛,她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有乾将一的血。
铁锈味让她兴奋起来。
费奥多尔用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的无名指,仿佛这样就能摸到安东尼的手一样:“大概只有您自己一个人这么觉得吧,拉斯普廷小姐。”
话说起来,他和安东尼的戒指只在特异点中存在,他觉得自己和安东尼还是需要一对戒指,用于证明安东尼是他的。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用金银珠宝挂满安东尼的全身,好让人知道这只森林猫是属于他费奥多尔的。
这次轮到浦思青兰沉默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害死了我的先祖,还要斩草除根吗?”
费奥多尔用两根手指夹起一张相片:“眼熟吗?”
那位被浦思青兰杀死的摄影师就是因为拍到了这张照片才被大盗杀人灭口的。
这张照片上的是浦思青兰的先祖——拉斯普廷。
费奥多尔用打火机点燃了它:“我是不感兴趣的,可是您的敌意让我下定了决心。”
“你竟敢!”浦思青兰刚准备扣动扳机,就感到自己的脑壳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
再怎么重视拉斯普廷的照片,她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照片之下。
“我可真是一下子不是发现了不少机密的事情。”波琳娜举着一把□□顶着浦思青兰的后脑勺,“你是凭什么判断她不是拉斯普廷的崇拜者,而是他的后代呢?”
费奥多尔笑而不语。
波琳娜思考了片刻也恍然大悟:“也是,她总不可能是喜欢拉斯普廷的……”
波琳娜说出了一个需要被消音或者打马赛克的词。
她对于这些词好不避讳。
反倒是费奥多尔嫌弃地眼角抽搐了一下。
“如果她真的是拉斯普廷的崇拜者的话,大概会第一时间去博物馆把那根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拿出来吧……不过确实挺宏伟的。”波琳娜说着就笑了起来。
她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好玩。
浦思青兰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先祖的生殖器官因为过于大号所以被割下来放在博物馆里展示这种事情,对他任何一个后代都是一种巨大的心灵创伤,而波琳娜居然能毫无同情心地笑起来。
“你们这群作乱犯上的混蛋!”浦思青兰低吼道。
波琳娜的枪口动了,她冲着浦思青兰的肩膀毫无征兆地开了一枪。
她用仿佛无机质一般的声音说道:“是不是我刚刚的态度太过于温和了,给你了一些我很好说话的错觉?”
说着她又冲着浦思青兰持枪的手开了一枪,说道:“老娘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欺压平民的贵族。就你这句话我就想把你千刀万剐,怀念那个剥削时代的人都是傻逼。”
费奥多尔的眉头一挑。
如果波琳娜不是KGB的人的,她大概会被无数犯罪组组织所追捧,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一言不合就开枪、足够有威慑性而且喜怒无常的女人。
费奥多尔当然也有一点想招揽他的冲动了,不过是把她招揽到手送去做炮灰的冲动。
“只可惜我还要把你送回国接受审判,不能在这里杀了你。”波琳娜毫不在乎自己在这种空旷的地下室内开枪会被其他人发现。
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
波琳娜上的通缉榜还少吗?她早就是CIA、FBI和MI6之流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安东尼觉得波琳娜和琴酒有点像,所以想要问她琴酒是怎么想的判断完全没有错。
从某种角度来讲,波琳娜和琴酒一样都是那种嚣张但是却又谨慎的人。
即使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但是也死活抓不住她。
该嚣张跋扈的时候能让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然而该收敛的时候又能将自己巧妙的隐藏在背景杂音中。
“没有想到你居然也潜入进来了,看来赫尔岑也在附近吧。”费奥多尔放松的四周看看。
“贵族去处理贵族的事情我并不放心。”波琳娜的贵族并不多。
即使是安东尼,也没有得到她完全的信任。
她觉得安东尼现在能做个好人的原因,是因为她没有变坏的机会——太穷了。
他不像赫尔岑那样,生来拥有着权力和财富,然而却能够坦然的将其全部放弃,投入到全人类的事情中。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