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
“谁拿了老子缝在底裤里的银票!别让老子抓到你,岂有此理!”
萧府彻底陷入恐慌,婆媳俩趁乱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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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千面神偷和顶级杀手双双重出江湖的消息传遍京城,为富不仁的富人和尸位素餐的高官人人自危。
锦衣卫指挥使临危受命,率领一群手下浩浩荡荡前去萧家查案。
案子查了多少不道,反正态度嚣张恶劣,一群人来去匆匆,有如蝗虫过境,府邸内就跟被抄了差不多。
百里莲:呵,区区见面礼不成敬意,这不过是替我二女儿讨回一点利息而已。
萧家人:“???”
这群拿了钱不办事,四处咬人六亲不认的狗崽子,简直欺人太甚!
主院里,萧蕊的娘抱着颜面丢尽、饱受打击女儿,低声和相公哭诉。
“你瞧见了吧,这些人最会见风使舵,明就是成心欺辱我等。老爷,爹到底是什么打算,咱们的女儿都快被宫里欺负死了,要忍到什么候?”
萧家爷一脸烦躁,在屋子里背着手走来走去,猛看到铜镜中自己光秃秃的头顶,一把摔烂手中的茶盏。
厉色道:“忍忍忍,那老头子就道叫我忍,都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了,我要是再不吭声,别人为我萧宏茂是个孬种!”
萧夫人眼神微亮,“老爷,莫非你——”敢不听爹的,提前开始他们的计划?
萧宏茂毫不掩饰眸中的野心,“来人!给那些投靠我萧家的官员去信,明起,全都给我弹劾英国公府,贪污军饷、杀良冒功、功高震主、意图谋反!”
下人战战兢兢应声,刚要离去,却被萧宏茂喊住,“且慢,让他们换个说法,都去替英国公府叫屈,罗列各种能想到的罪状,一起弹劾我们萧家。”
下人不解,却也不敢多问,点着头小跑着去联络各方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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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间,整座京城乌云密布。
朝堂上,来自各部的几十个官员替英国公府鸣不平,反复提出百里家对雍的贡献,上折子要求严惩萧家的人。
“萧蕊此女,心思歹毒,死不足惜。”
“陛下圣明,边关离不开百里家军,可不能寒了功臣的心啊。”
“萧家算什么东西,敢算计英国公的后人,合该让他们吃些教训。”
“……”
不不说,萧宏茂这招退为进,用极是候。
自古帝王多疑,尤其皇上道尚书房不少内情,早早认定了,百里家的这个小丫头最喜欢扮猪吃虎,狡猾如狐。
万一,的是她将计就计,利用了萧家那个蠢货,替自家铲除阻碍呢?
他从小接受帝王教育,不是看不出这一边倒的弹劾中暗藏玄机,不不承认,萧家的反击给他提了个醒。
百里家和萧家,一南一北,互相掣肘,他的制衡之术可无视他们两败俱伤,却决不允许其中一个先一步倒下。
是候安抚一下萧家了。
自认为掌控了一切、将整个朝堂玩弄于鼓掌的帝王,此刻和弹出小石子的萧蕊并无区别。
一样的自信,一样的自负。
雪花一样的折子一筐一筐搬进御书房,皇上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下令英国公闭门思过。
之后接连数,各式赏赐源源不断送进惨遭劫掠的萧府,安抚萧家人心,及正在边关抵御外敌的萧老将军。
宫里虽没明确表态什么,事实胜于雄辩,太医院王院判屡次登门救治萧蕊,皇后娘娘又赐下珠宝示安抚,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在说:萧蕊是冤枉的。
——只有受了委屈的人,才需要被补偿和安抚。
如此一来,被萧蕊指认的凶滕幼可,处境一下微妙起来,不少人甚至的开始怀疑,莫非是这个小傻子的手?
那她可就半点不傻,而是把所有人当成傻子在愚弄了。
出门和老太傅钓鱼,一路上收获了无数复杂目光的滕幼可:“?”
帝王心,海底针。
这也太善变了吧,能不能让人快乐地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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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阴了数,厚重的乌云里仿佛藏着一头可怕的怪兽,随要跳出来,撕裂这虚假的宁静。
夜色中,一身披黑斗篷的男子快马加鞭赶到皇宫,连夜敲开宫门觐见皇帝,呈上了一封密信。
来人双目炯炯,沉声道:“我怎么也没想到,此番抓到那几个刺客,竟能截获如此惊人的消息。”
“麒麟阁是敌国皇室设在我雍的眼线,而那个赫赫有名的女阎王,竟堂而皇之嫁进了英国公府,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