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心中的冤屈便蹭地涨起来,用手指着齐炎鼻子,开始破口大骂:“你那么凶干啥啊!知不知道是因为来到你身边才让我险些丧命...呜呜呜...你也凶我...你是个大坏蛋啊!大变态啊!”
洞穴中
某大坏蛋、大变态无助地搓着鼻子,不自觉地放柔声音说:“这儿很危险。”
然后想起她所说的“为寻找他而险些丧命”,脸色不禁又暗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苏婉鼻子一抽,把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添油加醋地讲给他听,最后也不忘加一句:“要不是有你在,我今天一定比今天舒服些吧!何至于受到那么大的委屈也要看看你的脸呢?”
齐炎听后,半晌没吭声:“以后就再也不这样做了!”
窗外大雪还在呼呼地下着,看着柴快要烧起来,苏婉赶紧到柴堆旁抱着一大捆柴添进来。
结果,微弱的火势瞬间就重新燃烧。
看到苏婉的动作那么娴熟,齐炎不禁问:“我的伤口...你对付得了吗?”
苏婉向齐炎投了个看着傻子似的目光:“这里面只有我们俩人,谁能为你治疗好这伤口,只有我自己。”
苏婉现在是越看越觉得,这齐炎竟然...还是个纸老虎,一点都不凶。
于是,她在面对他时,也变得更加放肆。
在齐炎看来,今日苏婉与此三年间相似,却不似。
紧接着便是漫长的静默,苏婉无话可说,齐炎无话可说。
其实齐炎还可以,他只是一个少言寡语的脾气,而苏婉却不同,他只是一个话唠而已,以苏长鸣的眼光看,他如果有一天能够不说出来,这可是上天赐予他的幸运。
于是终于有一天,苏婉首先开口把话说了出来:“这埋伏在我们身边的...就是...”。
“这就是皇帝的手下。”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她叫齐炎,是一名普通的医生。那天晚上,齐炎在医院值班。突然间,一个年轻男人从病房里跑出来。他是齐炎的病人。齐炎无意中扯伤,面色还略显惨白,然后咳嗽道:“我虽预料到他要动手打我,却想不到我竟不顾老百姓的安全。”
苏婉暗自思忖:原来他是这样一个愚蠢而又愚钝的家伙。
齐炎说出这句话时下意识地看着苏婉,看到她无意识地撇着嘴,也当作她对他所说的话并不满意时,内心暂时还没有畅快。
皇帝不能与齐炎明面撕破脸,但却要害齐炎,因此只有把事情嫁祸于人,或借他人之手铲齐炎。
但后者已遭齐炎拒绝,苏婉惟一能够想出来敢于劫走摄政王大军的只有山匪一人。
只是这个“山匪”出手后,断然不再有送粮赈灾之理,否则他劫走摄政王大军,劫走后良心发现又把粮送还,难道这个山匪有问题?
多此一举还惹上摄政王的煞神、
苏婉这个时候估计也已知道齐炎心里所想,自己怕是也是没想到,皇上会连民连理都不考虑就除掉自己。
一时,苏婉不知是夸耀皇上的果断还是斥责皇上的昏庸。
“那么,现在就没有食物...老百姓这边。”
苏婉一想起弟弟,心里瞬间有点焦虑。
齐炎明白了她的急务:“我们当初运的粮草并不属实。”
“怎么了?”苏婉一愣。
齐炎并不打算隐瞒:“我猜想皇上定然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把我们送到西北去。为防患于未然,当初我并没有把真赈灾粮带到身边去,真赈灾粮又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此刻估计已全部到达西北。”
苏婉此刻才知道,合着齐炎当初早就提防着皇上,只可惜自己一直抱着侥幸。
““那么王爷为了咱们的安全是不是没怎么想过呢?苏婉不禁问。
齐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再也没有开口。
苏婉脸上一红,顿时明白,在某一层面上,她真的很有安全感,现在她这身伤痕全是自己找出来的,只可惜这句话还没有经过脑子便直接脱口而出:“赵无畏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齐炎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苏婉心头一跳,讥诮着说:“那天无意中看见您的折子。就想这朝中可有几人敢参看您。”
说着说着,苏婉突然冒出一个大主意,她感到自己或许已经窥探到齐炎心中的玄机,身后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会有这些明面忠君之士...背井离乡亦齐炎?
如果果真如此,那么这个朝廷上下左右...不是全被齐炎控制了吗?
齐炎久久不开口,终于淡淡地抛下几句:“有的时候,还不如别太机灵呢!”
那就是对她思想的默许。
苏婉立刻感觉到刀已架在颈上,只等她动一下头。
握住木柴的那只手已沁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乱说什么。
想着当初自作多情的样子,苏婉只是恨恨地在地上开了一条缝儿,任由她钻。
起初她认为自己对齐炎很累赘,因此在车厢里时毫发无损,后被秦召后自作聪明妄想救驾齐炎於水火,不料人早有所应。
她这样会不会又丢面子了?
苏婉捂着脸。
看她懊恼不已,齐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