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个杏花怎么要跟祁念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老胡一个酒缸一个酒缸地掀开闻了闻又让盖上,只闻到那缸被祁念和田玉春看着赵杏花投毒的,才不让盖。
“这缸不能要了,被下了钩吻藤的毒汁。”
钩吻藤?这要是喝上两口,立即毙命啊,赵里正指着还在地上起不来的赵杏花,气得手都抖。
徐汉听到动静也来看看,结果听到什么?要是三个外孙刚才偷喝的是加了毒的,那还能有好?他抬起巴掌就扇下去。
什么不打女人?那是女人不该死!
祁念想想三小只偷酒的事,也后怕。
这个赵杏花,不可能再让她留在村里。
“来人!带走!”徐汉点了两个小兄弟,一人架一边,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出去。
赵杏花怎么哭喊都没用,没人理她。
赵里正也跟着到徐家院里处理。
“赵里正,干爹,我希望她能交代清楚,为什么要在酒里投毒。”
“你放心,就没有干爹撬不开的嘴。”
“郡主,我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