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你呢。”
说着转过头,对碧衣少年抿出儿心虚歉意的笑,“那祈年师弟,我们改日再一道去看小鹌鹑吧。”
……
送走祈年,沈瑜对身边那感激的笑笑,“雀奴师弟得真巧,日没一定很忙吧?不用管我了,快去忙自己的事罢。”
谢翕的脚下却似生了根,站得如挺拔清冷的修竹一般,“我不忙,倒是师姐……”
说着轻轻笑了一下,“像是打算要过河拆桥呢。”
“啊……”
这不说实话死吗?
她还没吐槽完,就听谢翕望住她语气低沉的说着,“师姐也知道,像我这种下等弟子,是不可以随意进入藏经阁借阅重要藏书的。”
“所以?”
“如师姐不忙的话,可以陪我去藏经阁温温书么?”
沈瑜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了头。
毕竟对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不过,藏经阁最后还是没有去成。
因为走到一半,沈瑜忽然原身观荷的主——玉竹峰的五老喊去做任务。
她骤然听闻也是心中惊异。
这好像还是她进入这小世界以,第一次接到对方传唤。
沈瑜走得匆急,只得及丢下一句——“若我今日回得早,再找时间去寻你。”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意识到,需要剑灵化的大杀器出现的场合,能有多逆天和累。
那位看起不苟言笑十分威严的五老,简直像是把她当成了喂毒妖兽的大型血包。
拎起她,对着妖兽们就是一顿输出狂甩。
直到深夜,干完活回的沈瑜,拖着自己沉重酸痛的身子和灌铅似的两条腿。
褪下小衣对着铜镜照了下,才知道自己伤得多厉害。
不止是胳膊,就连她的背部也在与妖兽的缠斗中抓出了两道深深的血口子。
当她龇牙咧嘴的,一边咬开伤药瓶塞,一边扭着身子想对着铜镜上药之时。
门扉忽然“笃笃”的响了两下,那叩门声听起不疾不徐。
她停下动作,扬声问,“谁啊?”
对方似乎沉默了一下,而后用着冷淡的声线回道,“是我,雀奴。”
沈瑜一愣,而后拉好身上松垮的小衣。
趿着绣鞋下了床,走过去给那打开了门。
幽微如水的月华下,是少年清冷昳丽的侧脸。
她站定,有些疑惑的启唇问着,“这么晚了,你怎么?”
谢翕抬眸看她一眼,“我没等到师姐,有担心,刚刚看到你屋的灯亮着,就想过问问。”
说着一顿,微微蹙起眉心,“你受伤了?”
啊……
她倒是有些忘了,蛇类的嗅觉,向灵敏。
可夜色深,她也不想与这有过多牵扯,于是嘴上敷衍着,“一小伤而,师弟先回去吧。”
谢翕却不动,只抿着艳红薄唇站在月色底下看她,“你脸色很白。”
而后还不等她说什么,又继续道,“我可以帮师姐上药。”
沈瑜略微纠结了儿,紧扣在门橼上的手指缓缓松开,终究是将那放进了屋。
她确实需要上药,眼下这时辰,也不好去吵醒别。
至于谢翕,两在幻境外做了那么久的夫妻,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她还不至于他看后背就寻死觅活。
当下转过身走回小榻前,很是坦然的趴到榻间的枕头上。
侧着身子伸手解开小衣,将案边装着药膏的梅绿瓷瓶递给他,“记得抹匀儿。”
药膏是极为清凉的质感,加上那怕弄疼了她似的,力道小心翼翼的放得很轻。
她原还因为疼痛而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小儿时间过去,就忍不住的有些眼皮打架,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灯壁的草木芯“噼剥”爆出一小小火星。
谢翕停下手上涂抹药膏的动作。
望着那陷在一片暖融融灯晕,兀自熟睡的清艳小脸,心绪一时复杂莫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这么信任他么?
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没有杂念,还是将他看作了什么可笑的清风霁月君子?
目光在那截细白的腰肢上停留了一瞬,终究还是抿住唇帮她系好了散落在榻边的小衣绸带。
少女半边脸颊趴在枕头上,像一只脖颈细的受伤仙鹤。
她睡颜沉静纯粹,对那道暗中觊觎的目光一无所觉。
少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