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小巧的袖箭。
“一会儿记得他们拉开距离,要离得太近,任何异直接动手就行,顾忌什。”周岸着把袖箭绑到了季浮沉的手腕上,然后朝他示范了如何使。
待交代完之后,他又让季浮沉把计划了一遍,这才作罢。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
村西鳏夫家中,两个流寇正在院中替换警戒。
就在这时,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两同时吓了一跳,对视一眼后,纷纷将手放到了腰间的刀上。
屋内的另一名流寇,也悄悄走了出来,三靠近院门,一立在门内,两分躲到了门的两侧。这时若贸然闯进来,便会被三齐齐拿下。
“荣宝他爹?”门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我屋里头的今晚包了饺子,让我给你荣宝送一碗来,你给我开开门。”
门内的流寇借着夜色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一捏着鼻子含糊道:“了,我们吃过饭了。”
“你跟我客什,我还道你的,肯定又是瞎对付了一口。”男坚持道。
中间流寇见他走,便将刀抽了出来。
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袖,似乎赞成他动手。
若是杀了此,对家里的见他回去,定然会找上门来。
“了。”男又拒绝了一次。
“是是出什事情了?怎一直开门?”门又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正是季浮沉。
流寇们闻言一惊,登时动了杀心。
中间流寇将刀往身后一藏,打开了院门。
三都将注意力放到了门,没注意到,就在开门的瞬间,一个身影借着开门声的掩护,跳进了院内,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屋里。
“荣宝爹?你去拿个碗,我把饺子给你倒上。”男开口道。
“进来吧。”门内一个声音道。
月色下,对的身形隐没在黑暗中,看清模。
“我就进去了,个远房的表弟过来玩,非要闹着去林子里摸了猴,我陪着屋里头的带着他去找找。”男开口道,“你快去拿个碗来。”
他口中的了猴是金蝉的称,这种东西在夏天的夜里会从土壤里钻出来,经过一夜的蜕变化出蝉翼,在次日早晨振翅而飞。而这金蝉口味极佳,以少会在夏夜打着灯笼到林子里去寻找。
门内流寇借着夜色往看,就见男身后立着一个少年。
依着他的判断,这两并难对付,他们三拎着刀出来,瞬息间就能把这两砍了。
比较大的变数是几丈之的位大嫂,她手里拎着个灯笼,正在远处晃悠,想来是在路旁的树上找金蝉呢。
若他们这边异动惊动了她,谁道她会会大喊大叫?
她只要一叫,就会惹得附近的狗一起叫,定也会惹得出来看。
他们三倒是可以大开杀戒,把出来的都杀了,可这一来他们又要挪窝换个地。
季浮沉立在男身后,提前开启了庇护卡,他一手握着对手臂,另一手扣着袖箭的扳机,随时准备在流寇异动时提前发出攻击。
这流寇心念急转,最终放弃了动手的打算,转身去了厨房,打算找一个大碗出来。
然而他刚走进厨房,便被早已埋伏在里头的周岸横刀在喉咙上一抹。
“呃……”男试图发出声音,却徒劳无功。
他喉咙上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片刻间就栽倒在地。
周岸及时扶住流寇倒下的身体,将放到了地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将屋里受伤之打晕了,头这三只将注意力放到门,竟是丝毫没听到屋内的动静,连周岸何时去的厨房都没发现。而他之以能这顺利地分料理了两,多亏了季浮沉想出来的这个牵制之。
周岸将此放倒后,便大摇大摆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门口这两待他走近才反应过来,横刀便砍,周岸反应极快,闪身轻松地避过了两刀。
这两个流寇都是军中之,倒是些功夫在身。可他们素日的训练都是着重劈砍突刺,放到战场上或许利,遇到常年习武的周岸,便些够看的了。
三走了过十几招,两个流寇便伤痕累累。
周岸教训够了,拿刀柄在两颈后分一劈,两当即倒地起。
“进来吧。”周岸开口道。
季浮沉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