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纵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阮龄还是低呼了一声,迅
身后
。
秋
, 又停了下。
阮龄转头,看向始作俑者。
“叶景池。”她控诉,“你竟然吓我!”
叶景池手还搭在椅背上,俯身看她,眼底笑意更深:“不敢。”
阮龄轻哼了一声:“你哪里不敢?我看你不仅敢,还吓我吓得开心。”
说着她从秋千上站起,怀疑地看他一眼:“你不会是报复我吧?”
叶景池声音透露出明显愉悦:“报复什么?”
阮龄振振有词:“你肯定是偷听到我许愿望了。”
叶景池眉梢一动:“哦?偷听?”
“我还以。”叶景池唇角微勾,“你是故意许给我听呢。”
阮龄心虚了那么一秒,然后立刻又恢复了理直气壮:“是又怎样?”
叶景池笑:“我听到了, 所以帮你实现愿望。”
阮龄扬眉:“哪里实现了?”
“你说想要俊俏美男子。”叶景池气定神闲道,“我不是刚好符合?”
阮龄没忍住笑了。
“叶景池。”阮龄盯着男人看,“我现, 你脸皮好像越越厚了。”
叶景池面不改色:“是因,你在一起时间久了。”
阮龄瞪眼:“哪里久了?才两个月不到呢。”
叶景池深深地看她一眼, 指出事实:“从我们结婚到现在,刚好三个月。”
阮龄微微一怔。
时隔多日,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叶景池试探。
阮龄甚至怀疑, 叶景池或许真已经猜到些什么了, 毕竟她也没有刻意掩藏自己性格。
但转念一想,副身体就是属原主。
叶景池再神通广, 也无非是查到婚后一个月她忽然性情变。
想到, 阮龄不仅丝毫不慌,甚至还有心思倒打一耙:“你还好意思说。新婚之后那一个月, 你天天忙工作忙到半夜才回家。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回, 没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闻言,叶景池眸光骤然一深。
阮龄意识到,自己好像是一时嘴快了。
果然,叶景池看着她沉声开口:“你意思是……”
“我意思是!”阮龄迅速抢,“结婚后第一个月不算,所以是两个月。”
叶景池目光变得有些无奈,却还是顺着她说:“好,那就两个月。”
阮龄不想让男人再深究,干脆转移话题:“对了,你叫我里做什么?还神秘兮兮地传什么纸条。”
叶景池淡淡地说:“我想你吃吃喝喝了么久,到现在也该无聊了,是叫你上透透气。”
阮龄扬了扬眉毛。
都个时候了,还卖关子?
如果把她特意叫过,只是了“透透气”话,她就不得不怀疑叶景池样情商,是怎么在商界混了么多了。
不过今天是难得节日,阮龄还是配合地作出失望表情:“就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叶景池不动声色道:“还想荡秋千吗?我帮你推。”
阮龄想了想:“好吧。”
现在温度正好,习习凉风吹在身上也舒服。
她刚刚吃饱了饭,休息一下正好。
叶景池声音极温柔:“那你坐下。”
阮龄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了秋千椅上。
叶景池俯身在她身边,问:“那我开始推了?”
男人靠近说话带温热气息,弄得阮龄耳朵痒痒,身体也微微一颤。
她反应让叶景池低低地笑了起,下子那种酥麻感觉更明显了。
阮龄转过头瞪叶景池:“你怎么么磨蹭?不快一点?还有,不要离我么近。”
“好,好。”叶景池无奈地应道。
男人终站起身,开始帮她推起秋千。
秋千是木质,中间椅子被麻绳拴在秋千架上,荡起幅度不,但稳。
正适合饭后不想做剧烈运动时候,稍微地放松一下。
阮龄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欣赏着眼前风景。
里离市中心有些远,也没有什么五光十色城市夜景。
但也正因如此,抬头就看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