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龄若所思地点点头,看来叶栩自也很爱干净,不完全佣人的功劳。
她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叶栩收纳笔的方式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说话,叶景池倒好水过来了。
房门半开的,但叶景池依旧站在门边敲了两下门,才走进来。
叶景池把杯子放在床头柜:“温水,喝些润润嗓子。”
叶栩默默地点了点头,捧起杯子喝水。
阮龄还在观察叶栩的桌子,转头看向叶景池:“看,叶栩的笔都按照颜色排列好的。”
不像多数人那样随意地笔插在笔筒里,叶栩的笔都放在一个小小收纳盒里,按颜色整理好。
叶栩正在喝水,闻言手一顿。
叶景池则低低地笑了一声。
阮龄理直气壮:“怎么了,我第一次见嘛。”
“没什么。”叶景池说,“我只在想,还没去过我的书房。”
阮龄回忆了一下:“好像。”
作为一个很探索精的人,阮龄早在住进墅的第一个星期,就基本把栋豪宅的每个房逛了一遍。
没去的就只父子俩的卧室,还二层叶景池的书房。
可能要归功于阮龄看过的那些霸道总裁小说,十部里面,八部里男主人的书房都禁地。
而像她种“炮灰反派”,要闯进了霸道总裁的私人领地,那绝对没好下场。
所以从一开始,阮龄就很自觉地对叶景池的书房敬而远之。
阮龄:“的书房怎么了?”
叶景池淡淡道:“没什么,就忽然想到如果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阮龄眨了一下眼睛:“哦。”
叶栩:“……”
少年又喝了一口水。
初中以来,叶栩就再没去过叶景池的书房。
除了父子俩之的距离越来越远之外,也叶栩慢慢懂了,知道打扰人工作不好。
听到两人的对话,叶栩的心情些复杂。
叶景池和阮龄说了几句,又看向了叶栩。
时刻,或许应该关心几句。
然而叶景池沉默了片刻,再次把目光投向阮龄。
阮龄:“……”
她差点笑出声。
难道就每个人都的软肋吗?
永远都镇定自若,可以和任何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偏偏在自儿子面前会变得不善言辞。
阮龄问:“叶栩他还要吃药吗?”
叶景池答:“不用,明天早再吃就好。”
阮龄点点头,看叶栩:“觉得现在能睡吗?”
叶栩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说实话:“不知道,还不很困。”
虽然不舒服,但他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阮龄沉吟片刻,问叶景池:“叶栩小时候,都怎么哄他睡觉的呀?”
话音刚落,父子俩的体同时僵硬了。
一阵沉默后,阮龄更好奇了:“嗯?们怎么都不说话?”
阮龄托腮:“小朋友不都样的吗?总要哄一哄才能睡觉。”
就算叶栩再早熟,也不可能四岁就能自照顾自吧。
终于,叶景池缓缓开口:“刚搬来北城的时候叶栩只四岁,但已经一个自的小房了。”
叶栩忽然咳嗽了一声。
少年一脸扭的模样,似乎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
叶栩试图用眼暗示自的爸爸,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了。
偏偏阮龄十分感兴趣,双眼亮晶晶地催促叶景池:“然后呢?”
叶景池:“……”
男人的目光更柔和了一些:“那时候我工作忙,家里请了一个阿姨照顾叶栩。阿姨晚会讲睡前故给叶栩,哄他睡觉。”
阮龄略微些失望:“啊,所以没亲自哄过?”
叶景池的声音淡淡的:“每周偶尔一两天工作不算太忙的话,我也会给叶栩读一读故。”
阮龄的眼睛一亮:“样啊。”
叶栩在一旁低头不说话,但其实一直在认地听。
叶景池说的些,他当然都不记得了。
所以听叶景池娓娓道来的时候,叶栩的感觉其实很奇怪。
像在听人的故,可又莫名地感觉,似乎离自的父亲更近了一些。
阮龄又问:“那都给叶栩讲过什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