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寒低低柔柔的笑了,“墨总这话就说的就有意思了,认得我靳司寒的人人皆知我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要是别人家的孩子也就罢了,可这孩子的娘甩我的时候一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现在都没缓过来,她外公为我失去的这五年,立下了想忽视也没法子忘记的功劳……”
他短暂的顿了顿,笑意不变,语气轻松,语调缓慢惫懒,“倒是墨总有些无辜,可一想到我这五年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女人这些年一直跟你睡觉,我总觉得也不大是滋味……”
别说夏棠棠脸色难看,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就连池欢也忍不住别过了脸,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有些事谁都不提,就好似不存在。
可一旦被狠狠的戳中,就没法不去想,没法不介怀。
男人低头看她,手上的力气握紧了。
池欢咬着唇,持续的力又加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