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我还有事儿,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地道着歉,人却慌不择路地逃出了包厢。
而这时,眼看着场面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祝符也总算是想起什么般走了过来,他走过来轻轻扶起倒地红酒杯上的女人,无声地带了出去……
所有人都走了,包间里只剩下封掣和沐听
雪两人。
她那时表情冷静得不太正常,像个被抽干了情感的机器,只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酒。
满口豪饮之前,她媚眼横波地扫了他一眼:“想玩喂酒是么?我也会的……”
语落,沐听雪含杯轻饮,微甜的红酒包覆在口腔里,她眼神一变,一伸手扯了封掣的衬衫。
将人生生
拖过来,毫不犹豫地覆上。
哺渡……
微涩带甜的葡萄酒,经由两人紧贴的红唇尽数落入他的口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热情的她。
可就在他想要伸手扣住她腰的同时,沐听雪突然间放开了他的嘴……
封掣神情一紧,正担心她要离开。
却见平时惯来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女人,突然开始解起了胸前的纽扣。
那时,所有气恼与烦躁尽数褪去,除了想占尽她的一切念头之外,封掣什么也想不到了。
她半仰着脖子,偎向他,任他一张嘴咬下那粒车厘子,顺带着在那片桃花源添上一片水色的吻痕。
沐听雪主动攀上他的脖颈,笑着问他:“喜欢吗?
”
怎么可能不喜欢?
男人咬着牙:“小妖精……”
那一晚,沐听雪反常地缠了他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耕尽最后一滴,整个人累得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她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了他。
守着他累极了睡去,沐听雪浑身酸痛地躺在他怀里,忍了一夜的眼泪,才终于缓缓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