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起身，双手撑着桌面，精致的脸庞直逼云柚，“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
“可是怎么办呢？你没有本事杀我，你不如赵淑芳聪明，赵淑芳做事至少会计划周详，而你空有想法没有计划，又怎么可能成功呢？我母亲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都裁到她的手上，你怎么就不会向她学学呢？”
“看来你长脑袋是为了撑身高并不是长智商的啊。”云兮继续出声，一字一句似乎有磨力一样，“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母亲是被赵淑芳生生害死的，她在我母亲的饮食动了手动，给她下慢性毒药，好像加入了曼陀罗对吧。”
“你怎么知道？”
脱口而出的话让云柚脑子一片空白。
话出口的瞬间她下意识捂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云兮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可是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
手不自觉握起。
“所以你知道我母亲死的真相。”
“我不知道。”云柚下意识反驳。
可她越是这样，反倒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不知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