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告白。
楚弥又怔了下,不知道是不是烟花的光照的,男人脸皮微微发红,看上去有些别扭不自在,但口齿清晰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又响又重地落在她心间.“我喜欢你,虽然你早就知道了,我还是要说。" 钱航扯了扯唇角,有些自嘲:“从大一开始就喜欢了,你说的对,这些年我从来没放下你。"
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平静道:“就算你和老宋以前整天在我眼皮子底下秀恩爱,我他妈还是犯贱地喜欢你到无法自拔。“我爱你。楚弥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她听过不少甜言蜜语,但大多走肾不走心,而宋淮序更不会说这些,从小到大,钱航是第一个用嘴巴认认真真说爱她的人。"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楚弥好半天才道,移开视线,“肉麻死了。钱航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心痒难耐,伸手把人抱入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你的回答呢,愿不愿意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楚弥没说话,脑袋在他胸前小幅度点了点。钱航喜不自禁,说话更加小心翼翼,“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楚弥受不了了,不轻不重给了他肩膀一拳,“你要亲就亲,废什么话…"
话没说完,钱航便低头亲上来了,准确无误封住她的嘴唇。男人灼热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凶猛,急促,楚弥被亲得头往后仰,下一秒他掌心摁住她的后脑,往自己方向贴。这是地们第一次接的,楚弥唇才半张开,钱所的舌头就已经顶了进来,全方位不留死角,楚弥吗鸣叫、有些种氧,能感觉到他的技不行手头小子一样糟冲用撞,就像一座活火1,平时乐独隐忍看不出来。一日爆发恨不得将地燃成灰恨
“你、慢点。
粘稠交缠的暖昧水声中,楚弥呼吸紊乱,声音断断续续。
“第一次,你体谅一下。”钱航嗓音粗哑,抵着她额头道,说完又黏了上去,轻咬她的唇皮,重重碾磨。
她永远不知道,他等了这一刻有多久,从大学起他就梦见她无数次,又无数次怅然若失地醒来。
她的唇比想象中更加甜美,散发着香香的味道,和她动不动扎人心的话相反,柔软得不可思议,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楚弥抱怨喘不过气,这已经是他极尽克制的结果在这跨年夜,在人群的欢呼里,在漫天的烟花中钱航紧紧抱着他的女孩。多年的美梦,终于在一刻得偿所愿,
烟花还没放完他们就回去了,人太多,离开广场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钱航开车带楚弥回自己在外环租的单人公寓。有电梯,小区很大有保安,环境还不错,就是太小了
楚弥站在只有一室的房子里,望着被当作是阳台的落地飘窗沉默,她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小的地方”你知道的,沪市房租贵。”钱航咳了声,把他们俩的外套挂在撑衣杆上,“而且我一个人住,用不了多大的空间。’楚弥又看向房间中间的床,意义不明地哼笑了声,“床倒挺大。”她又看了看他,问:“做么?
钱航被她的直白呛到了,“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楚弥凑近,两只胳膊圈住他修长的脖子,吐气如兰,“不想?"她的唇角还有他留下的齿痕,钱航眼眸骤深,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捏着她下巴狠狠亲了下去,两人一边亲一边跌跌撞撞走向浴室喷头的水酒下,没调温度,钱航恢复了一丝清醒,燥热的火被冷水压下去了些,立刻拿过干毛巾擦了擦楚弥脑袋,“冷不冷?"楚弥衣服湿了,难受得要死,边摇头边要脱衣服。她里面穿了两件,脱去毛衣就剩一件白色单衣,被淋湿后紧紧粘着她的身体,很透,白皙的肌肤清清楚楚。
钱航目光扫到她的黑色胸衣,心跳如鼓,匆匆移开眼,摁住她继续脱衣服的手,粗声粗气道:“等我走了再脱。楚弥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你确定?"她还以为他有问题,往下瞄,这不是挺行的。“往哪看呢。”钱航蒙住她的眼睛,光听声音就憋得难受,“这种事得结婚后才能做,现在不行。楚弥无言半晌,道:“你真的是现代人吗?"“万一你得了我身子,就把我甩了怎么办。”钱航很有忧思意识,“谁知道你是不是只图一时新鲜感。
前科太多,楚弥竟无言以对。
钱航道:“我想和你一辈子,不要只是身体关系。"好耳熟的话,楚弥想到了宋淮序,他也是这种人,当年想上他都推三阻四的。不过没坚持到最后就是了。楚弥想着勾了勾嘴角,“行,我看你能忍多久。
楚弥原本打算回京市的,现在和钱航在一起了,很难走得开,好在她是自由职业,在哪都一样。
她一边考虑要不要在沪市买一套房,一边邀请钱航同居,让他搬来她的公寓住。
他那地方还没她家卫生间大,楚弥看不下去。
钱航拒绝了,他不想当小白脸,想重新租个大点的房子住。
楚弥说他有毛病,钱航想想也是,她租的公寓没到期,要是搬走不划算,最后为了住一起,他搬进了她家,主动咬牙承担了房租。
楚弥觉得他有苦硬吃。她住在市中心地段繁华,房租可不便宜,不过对她来说是洒洒水,但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