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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泥头不是杀人凶手(2 / 3)

理寺的职权可比当地官府大多了,就算他们闹到当地官府去,也不会得到半点儿支持,说不定,当地官府还会问罪他们。想到这里,众人讪讪。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民不与官斗。

这些个当官的什么干不出来,尤其是在京城当官的,真要是动起手来,他们只怕讨不到什么好。

见众人没有再喊打喊杀的意思,郑清容连忙控制局势:“诸位乡亲,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死者现在还停放在大理寺,凶手至今未被缉拿归案,谁又来还死者一个公道?涉及人命,不容疏忽,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作案嫌疑的人,当然,一个人有没有罪也不是你我口头上就能说了算的,是与不是,我们让刘泥头自己说。”这个自己说当然是指开棺验尸。

劈柴的那个汉子极力反对:“不行,刘泥头已经入土为安,怎好又重新开棺?你们这是让他死也死得不安宁。”

郑清容看向那汉子。

从一开始,这人就在以各种借口阻她们开棺验尸。刚才煽动百姓们对她们动手的是他,现在以入土为安不让她们开棺的还是他。

其他人虽然也反对,但都是出于人道主义,并没有像这个汉子一样带有这么强烈的个人情绪。

实在可疑。

敏锐如屠昭也察觉了问题所在,眯了眯眼,放开那人的条凳,转而走向汉子:“这位拿斧头的某某某,你一直不让开棺是打的什么主意?莫非刘泥头的死有蹊跷?还是说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怕被我们发现,所以阻止我们开棺?”众人被她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都看向那汉子。以往倒是没见到这汉子这般维护刘泥头,今天这般作态,确实有些奇怪。汉子被众人盯着看,提着斧头结结巴巴,语不成句:“说……说什么呢你,少污蔑我,我只是……我只是出于对刘泥头死后安宁的考虑,已经下葬的人,再开棺可是损阴德的。”

这神态这表情,不是有鬼才怪。

屠昭转移矛盾道:“这种没什么意义的话并不足以洗脱你身上的嫌疑,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与刘泥头身死之事脱不了干系,想要证明你的清白,唯有开棺验尸。”

她这话其实有漏洞,因为按理来说是谁怀疑就谁举证,而不是怀疑谁就让谁证明。

然而她掐准了汉子急于解释的心思,以至于这么明显的破绽对方也没有发现。

汉子也是心虚,轻易就落入了自证陷阱:“我……我没有,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你血口喷人。”

这话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先前给郑清容和屠昭指路的那位大婶咦了一声,看向那汉子:“你这样,刘泥头的死怕不是真和你有关系?”“我……“汉子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白费,只能我我我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郑清容一声令下:“拿下,开棺。”

其实不用她下令,就已经有人上来把汉子摁住了。刘泥头人好,要是他的死真有不对的地方,他们断然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不管了。

为了真相,有人自发拿了铲子和锄头往东山去,还有专门的人压着汉子一道前去。

先前他们是坚决不同意开棺的,但现在汉子一看就在遮掩什么,不得不如此了。

棺材是昨天下葬的,坟包土层尚松软,人多,你一挖我一铲的很快就挖到了刘泥头的棺椁。

彼时除了刘泥头的棺椁,旁边还有一口棺材,只是年头已经有些久了,那是刘泥头妻子的棺。

除了两口薄棺,坟里还有两个相互依偎的泥俑,和真人等身大。和一般的泥俑不同,这两个泥俑有颜色,黑发彩衣栩栩如生,犹如真人,硬度高不受潮,已经是陶俑的那种品质了。“这是?"郑清容问。

想起泥俑的来历,大婶轻叹一声:“这就是刘泥头为他媳妇做的陪葬品了,他媳妇一直想要一个和她们两人一模一样的泥俑,说是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只要倾注心血做了彼此的泥俑,来生就还可以继续在一起,只是刘泥头的媳妇福薄,死之前都没来得及看到这泥俑,刘泥头悔恨不已,这些年一直收集各种珍称黏土和颜料,哪怕身体熬垮了都还在做,甚至为了精益求精,还把泥俑做成了陶俑,这样就算埋在地下也不会轻易损坏,这不,前几天才完工,他人也似抽空了所有精气神,当场就倒地不起,跟着一起去了。”郑清容打量着那两个陶俑。

一女一男跟两口棺材一样紧挨着,身前没能共白发,死后也算是不分离了。郑清容着重看了一眼陶俑的后腰,依旧没有任何半弧形的缺口,全是封闭死的。

屠昭率先跳下坟坑,在几人的合力下,钉封的棺盖被重新打开了来。纵然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但一个死了好几天的人,还在棺材里闷了一天一夜,那味道也不是很好闻。

纵然人们再怎么敬重刘泥头,此时此刻也不由得露出几分难耐之色。屠昭把随身携带的工具拿了出来,口罩和手套都戴上后,当即就要上手验尸。

郑清容取了纸笔,在一旁给她记录。

围观的人不由得惊诧。

“竞然是女仵作?”

他们一直以为郑清容才是要亲自验尸的仵作,毕竟他们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女子当仵作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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