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不安的,不知道能不能到他身边来。姜嘉茉的裙摆,白晃晃,像败降的旗帜。
迷途的小羊羔,狼狈地回来,祈求他的一点儿垂怜。这种被她仰望的刺激感,让裴京聿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意。任何人都给不了的,被她渴望的满足感。
很爽。
别的女人怎么调情献媚,都比不上半分。
樊津尧血脉流速几乎沸腾:“太帅了!”
他第一次看见一弓两箭,悉数横贯木质鹿头的眼睛,堪称绝杀。樊津尧拼命拍掌,称赏道,“我十六岁看你玩刀。一直崇拜你,一脉双杀,哪个热血男人不心动啊。”
裴京聿懒怠笑笑。
他脱下弓道服,穿上了西装,恢复了清疏凛冽,端方贵公子的沉稳模样。“桥上那女人,是我自投罗网的猎物。找人把她带过来。”他漆黑眼瞳,透出一点施虐的畅快:“她连我一箭射穿两桥柱都不怕,就这样站在那仰望我。”
裴京聿缠绵又凶恶地笑了,他虎口微颤:“这么烈,好带劲儿。”真招人,想涩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