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
张明远怀里的小当,突然奶声奶气的询问起来。
这群坏人,居然欺负妈妈和奶奶。
棒梗看着不远处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咬着小奶牙,放着狠话。
她们这是在表演呢,她们可是老演员了,等你长大,就会明白。”
想到棒梗和小当以后受家庭影响影响,变得刻薄自私,他不由为这两个孩子感到惋惜。
张明远虽然心里感到惋惜,但也无可奈何。
刘海中一直端着瓷缸,听着众人的谈话,不发一言。
大家都别吵了,听我说几句。
我们作为院子里的大爷,自然要起到模范作用。
二十三十不嫌多,一块两块不算少,多少是的意思,我捐三十块钱。”
然后把三十块钱,高高举过头顶,挥了挥,好像深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刘海中掏钱时候,脸上都带着肉疼之色。
他觊觎一大爷的位置良久,现在正是刷声望的时候,这机会他如何能够放过。
捐款结束,贾张氏怀揣着捐款乐呵呵的跑回家,哪有一点死了儿子悲痛。
张明远就抱着小当,默默坐在角落,不发一言。
“这群吝啬鬼。
真是丧了良心,活该他们穷一辈子。”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一大爷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门被打开,易中海就率先走了进来,傻柱如同跟班,紧随其后。
明天东旭下葬,也要办酒席。
易中海开门见山,直接说出来意,这么直截了当,应该是怕贾张氏又闹什么幺蛾子。
从兜里掏出一把理的清清楚楚的钱,从中间抽出两张一块的,瞪着眼,递向易中海道:“给你。”
易中海看着皱皱巴巴的两张一块钱,脸皮抽了抽,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你莫不是跟我在开玩笑,现在猪肉都七毛多钱一斤,你这两块钱能够干啥。
人家领导来不来两说,请,总要去请的。”
这点猪肉,他一个人两顿就能干掉。
贾张氏翻了翻白眼,但也知道易中海说的有理,于是又抽出三块钱,递向傻柱道:“傻柱!
要是把东旭的酒席办砸了,我为你试问。”
傻柱看着手里的五块钱,一副死了爹的表情。
“柱子!
秦淮茹看到傻柱想说啥,连忙安抚起来。
你就瞧着吧,明天的席面我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易中海离开后,张明远便跟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给贾东旭守灵。
新世界后,国家大力提倡破除封建迷信。
半夜时分。
张明远也是哈欠连天,在农村老家,他也是天黑就睡,真没怎么熬过夜。
你要是困了,就……就到我床上躺会。”
给他守灵,张明远真没啥精神头。
于是他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往秦淮茹床走去。
现在是夏天,今天白天他的衣服已经汗透,现在穿着衣服,十分难受。
他翻过身,鼻子闻到小当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不假思索的嘀咕一句:“好香!”
只见这俏寡妇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但看到贾东旭的遗像后,她的小脸又变得煞白。
深夜,一大爷家。
“老易!
一大妈的声音突然在漆黑的房间响起,她说完后,房间再次陷入寂静,良久过后,方才听到一大爷说道:“东旭是死了。
还是棒梗好,知根知底,我们以后对他好点,等他长大自然会孝顺我们。”
一大妈回应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与易中海生活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易中海的真实想法。
这些年自己一大妈顶着不能生养名声,活的十分憋屈。
但这种事情,她又能跟谁去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