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和柳青走出鬼域深渊，身后平原的黑气已彻底消散，裂缝合拢，只剩一片死寂的沼地，像鬼域的最后痕迹被抹去。林渊手里握着镇魂金铃、镇魂刀和镇魂戒，怀里揣着张玄清留下的羊皮纸，柳青提刀跟在身旁，两人沉默地走着，耳边再无低语，只有风吹过沼地的低鸣。
“真的。”林渊点头，用阴阳眼扫向身后，平原空无一物，连一丝黑气都没残留，“核心碎了，鬼皇没机会复活。”
“应该平静了。”林渊沉声道，目光落在羊皮纸上，“但张玄清说的‘源’，让我有点不安。”
柳青低声道：“总算能喘口气。”
两人直奔鬼市，巷子尽头的破门依然挂着幽绿的灯笼，透着一丝阴森的熟悉。林渊敲了三下，低声道：“开门。”
“杀了。”林渊沉声道，“找老魏。”
鬼市比以往热闹，摊位摆满了稀奇古怪的物件，摊主们低声议论，眼神里透着敬畏与好奇。林渊带着柳青走到老魏的摊位，老人坐在破椅上，手里拿着一块刻字的木牌，见林渊走来，抬头道：“张天师，你真把灭魂干掉了？”
老魏眯起眼，低声道：“好小子，张玄清没白死。”
老魏接过，展开一看，目光落在最后一句：“鬼域有源，勿寻，勿触……”
“知道什么？”林渊问。
林渊皱眉，低声道：“那源是什么？”
“东西？”林渊问。
林渊低声道：“灭魂是守卫，那源比鬼皇还强？”
林渊掏出《天师秘录》，翻到最后一页，低声道：“‘鬼域有门，勿开’……他知道源，却警告后人别碰。”
“那是什么？”柳青插话，低声道，“比鬼皇还可怕？”
林渊皱眉，低声道：“鬼源在哪？”
“没了？”林渊问。
林渊低声道：“那鬼源会不会出来？”
林渊收起秘录，低声道：“张玄清还有什么没说的？”
林渊接过玉佩，感到一股暖意从佩面传来，像与他的意念相连。他低声道：“怎么用？”
林渊点头，收起玉佩，低声道：“谢谢。”
林渊笑了笑，低声道：“我得弄清楚鬼源是什么。”
林渊带着柳青离开鬼市，回到福来客栈。他靠着床坐下，掏出八卦佩，咬破指尖，一滴鲜血滴在佩面上，低喝道：“心血引魂，天机自现！”
柳青低声道：“又看到什么了？”
柳青皱眉：“那怎么办？”
他掏出镇魂金铃、镇魂刀和镇魂戒，试着感知，发现三件法器隐约共鸣，像能融合成更强的力量。他低喝道：“四爻引魂，铃声镇怨！”
柳青低声道：“能对付鬼源吗？”
他翻开《天师秘录》，目光落在最后一页后的空白处，隐约浮现出几个小字：“五爻灭天，唯心可成。”
柳青低声道：“那现在呢？”
他收起东西，靠着床闭上眼，可耳边却传来一阵低语，像鬼源的影子在窥视。他猛地睁眼，低喝道：“四爻引魂，铃声镇怨！”
次日清晨，林渊收拾好东西，带上《玄冥经》、《天师秘录》、镇魂金铃、镇魂刀、镇魂戒和八卦佩，与柳青走出青阳城。路上，他低声道：“柳青，你还能回去。”
林渊笑了笑，低声道：“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