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之间,字据已经写好了。
下面有落款和日期。
又是趁着孙寇打量的时候,林羽眼疾手快,连押都画好了。
说完,他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孙寇都懵了。
他是个聪明人,打压林羽纯粹是为了示好,而不是为了欺负人。
这时,一个略带青涩的公鸭嗓响起,“爹,难道他也看出...那事儿,也想争夺一番?”
“哼,那是不可能的。”
“还有,我再说一遍,什么爹不爹的,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林羽哼着小曲回到小院。
侯府自有净衣房,但显然不是主仆俩能消受的,就算自己洗,她也从来不去用净衣房的水。
“念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呀?”
其实她算错了。
衣服可以穿旧的,但得是锦衣华服,外出要租借车马,游玩得高台雅座,只有关起门来的饮食可以不讲究,终归开销不小,每月十两捉襟见肘。
更何况,前世的他身染绝症还抗争多年,被迫锻炼出了过人的毅力和忍性。
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爱吃口好吃的,外加科学观念让他认为营养要均衡,但无论如何,三十两银也不止能花几个月。
“我刚才去了一趟账房,跟孙扒皮说,以后的例钱不要了。”
徐念的眼里瞬间涌上了震惊、怀疑和不解。
“真,真的?”她颤声问道。
林羽展示了自己的成果。
小丫头片子当场就哭了起来,“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儿。”
“哈哈哈哈。”
然而画饼不管用,徐念还在哇哇大哭。
两张来自林惊的一百两银票被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