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要么他猜对了,嘴巴里就是有糖,要么什么都没有,只是不想让他走。
不走就不走。
韩敕单膝上了床,床很软,边沿瞬间下塌倾斜了一个度。
一米五的单人床,就这么大,她再后退也退不到哪里去,很快被韩敕逼到床头柜边上,退无可退。
她别开脸,揪着被子想要蒙住头,被韩敕先一步掐住了下巴两颊。
卫娇电呜咽一下,眼睑耷拉下半截,似乎不与他对视的话,就不用对峙,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韩敕半边身子压上了床,影子几乎与她这个人重合,并描了阴影的边。
其实让卫娇电张开嘴巴有很多方法,掐她脸颊的手指稍一用劲儿便能攻城略池,或是绕道揪钉子,甚至只是简短一句,让她听话。
哪一样都很简单,不过韩敕选了最残忍的一种。
“再不听话,明天就把你绑在餐桌边,让你看着我吃樱桃烤鸭胸、蓝莓烤猪排,菠萝炒饭。”
这些都是卫娇电上周向厨房下的愿望清单。
果不其然,如当头一棒,她猛地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样子,控诉他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一丝谴责。
韩敕无动于衷。
“乖,把嘴巴张开。”
掌心贴着她脸颊,韩敕声音低低的哄着,指腹摩挲嘴角的力度却没有他的声音语气温柔,仿佛她再不照做,压着嘴角的指尖就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撬开她的唇角。
两人安静,四目相对半晌。
卫娇电瘪了瘪嘴角,终于放弃挣扎,张开嘴巴压下了舌头。
红红的舌头上白色的液体,中间有未完全化开的白色药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