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1 / 2)

墓室主人始终以为自己做的都是保护和爱,其实每一刀都准确刀在铃身上。

最后他后悔了,疯狂要复活铃,就在这里建了一个巨大的阵法,用他自己所有得到的东西,包括他庇佑的人民,连同自己一起,埋葬在了这里。

解雨臣和黑瞎子进入最后的幻境后分开,被要求重做墓主人的选择,二人恰恰一个内里霸道,一个自在洒脱,不知是不是约好了搞事,一个选了全都要,一个选了都不要,撕开了墓主人的预设好的幻境。

在墓主人要抹杀解雨臣和黑瞎子的意识,让他们成为完成阵法最后的代价时,阿言终于通过那一下撕开的破绽,强行将二人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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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喜欢他,你居然喜欢他!”墓主人的面孔不如幻境中的年轻,毕竟他花了一生才实现了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恕罪的“梦想”。

他面对阿言,表情有些狰狞,指着旁边被黑瞎子扶住的解雨臣。他的手里死死抓着那枚解雨臣再次带进来的青铜铃,将其摔在地上。

一旁解雨臣镇定地看着阿言,仿佛付出了全部的信任,让被信任的人也不乏安全感。

黑瞎子则因为出了阵法又过了每天能灵活运用双眼的时间,现在视力处于休眠状态,只能戒备着这边的动静。

“你要死了。”女人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只是神情难辨地一直看着墓主人,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解雨臣和黑瞎子都没有听懂他们的对话,他们用的是古语。

“是的,我要死了,我,咳咳咳咳”墓主人一阵猛咳,还是看着面前面容如初的女子“我早该死了”

他踉跄着两步走向女人,女人在夹克衫过长的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又克制住,却没有拒绝男人的靠近。

“我,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男人近乎饥渴地看着女人,似乎这样就能将她永远刻印进灵魂里。

“我错、错了,阿铃,原,谅我,好不好”男人看到女人一直冰冷的面容绽开了一个笑容,他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看到了,自从他做出那个错误的决定,她再也没有笑过。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高高抛起,“好啊”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像他们年少时的耳语“我原谅你了”。

解雨臣二人并没有听到最后女人说了什么,只看到墓主人的脸上忽然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接着身体急速溃败,最后散作一堆灰尘。而女人笑着的脸上分明满是悲伤,接着恢复了面无表情,只有一滴泪水无声地砸在了地上。

阿言没有逗留,直接走过去给解雨臣他们看伤,还好二人只是在环境里游了一圈,没受什么新伤。

“你根本没有好好休息”她查看了解雨臣的状态。

后者只是笑,然后说“这不是没有你盯着我好好休息了?”

一旁的黑瞎子动作夸张地挪了离他们一步远。

“解老板,这是要原地入赘啊?”黑瞎子是看得最明白的,调侃道。

解雨臣笑得更深,答道:“我是没问题。”

“等你的同伴到了就离开,这里不能睡。”把“入赘”理解成“入睡”的阿言说。

黑瞎子猛地咳嗽起来,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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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铃”解雨臣模仿着之前听到的语音,“这是你的名字吗?”

“铃”阿言用现在的话说了出来,“那是我们家族继承人的名字”,唔,为什么她能这么清楚翻译古汉语?无法解释,她也没有深想。领着二人坐下休息,她简单说了铁三角那边正在赶来。

“铃,很好听的名字,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解雨臣和黑瞎子坐下,继续交流。

“你不是给我起了新的名字吗?我已经不是铃了。”阿言似乎很满意新的名字。

最后几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墓主人的事情,而阿言缴获了一份青椒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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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群青椒炒饭,青椒炒饭真好吃~怎么唱来着)

故事回到现在。闷油瓶这边的阿言忽然淡化消失了,然后给几人再次说了说现在的情况。

其实墓主人在建构阵法后,忽然又想让自己和铃(后面都叫阿言了)一起长生,而且通过这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阵法,结合不知哪里来的那枚青铜铃,他的意识一直操控着这里。

但由于青铜铃被人带出墓穴,阵法又确实还差几个献祭的,阴差阳错让阿言先复活了。可这并不稳定。

带着不完整献祭的代价,阿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