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2 / 2)

记忆。接着算上前阵子闯入的汪家人,解雨臣几个叛变和牺牲的伙计,就刚好够了阵法复活一个人的能量。

墓主人召唤回了阿言,阿言便一直和他的思维抗衡着,两人僵持不下间,嫩牛五方闯入,带回了青铜铃。

汲取其中能量,阿言进一步恢复“铃”的力量,最后在墓主人心绪波动时,通过阵法取了墓主人的生命。

如此,故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我的时间不多了。”阿言语调不变。

“不如说说你能告诉我们的事情吧?”吴邪往玉石桥上一坐。

“好狡猾啊,你就是这样一直没有还钱的吗?”阿言自然早就知道吴邪不是什么关根,而是那个传说中“借了我奋斗N年家当的发小”

……小花低低地笑了。

“你还没说,是不是认识小哥?”吴邪摸了摸头,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

“不记得了”阿言说“抱歉,其实我有些记忆还没有想起来。之前是在幻象里看到了他在张家,交手的时候又认出了张家的路数,所以猜他是张家人。原本以为多接触一会儿会有什么不同,但现在也只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阿言说着手摸向小哥的侧脸,张起灵居然也没躲,他感觉很熟悉,好像发生过,可是他的记忆已经全部回来了,记忆里,却没有这么一个人。

“但你那时不是这样”阿言的手没有真正摸上去,而是停在了一个近在咫尺的位置,她看向小哥,仿佛有什么阻隔了他们,不可触摸。

吴邪心想这就奇了,小哥保持这个样貌至少已经50年了,再往前难道是见过婴儿小哥?不过想到阿言怎么说也是个千岁的女人,好像也不奇怪了。

“你和张家很熟?”

“我们的家族也有一些古远的传说和力量,当时的张家族长为了挣脱宿命,同我父亲联手,可是后来…不过现在看来,是走向另一种成功了。”

“你是练了腹语吗?”胖子好奇。

“当然不是,只是在这里你们的思维都和我相连而已。”这个回答获得了众人的侧目。

“瞎子的事?”

“嚯,可算有人想到我了”瞎子笑了。

众人看向阿言,后者露出了教导主任的表情。

“解九留的后路都给你们嚯嚯光了。”她说。

原来当年是解家的人发现了这个墓,折了很多伙计,当年阿言也醒了,不过是阿飘。“他可是个嚣张又奸诈的生意人。”

说实话,那段记忆阿言也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醒来时墓穴的设计已经被破坏了,这种阵法是越破越猛的类型,当时解九可以选择完全破坏掉阵法,或者封印阵法,但他研究半天,选择了填补——据说这种消耗的人力物力都最小。还得到了阿言的允诺,将来遇到,罩着解家人——就像她几次三番帮了解九一样。而一切抉择的开始,都是源于一次占卜。

“他的眼睛不是一种病,是一种厄,你们可以理解为诅咒。我猜,那个委托,原本就是一场局。”

“那种东西一直跟着他,因为附着的是灵魂,所以除了通过祝消解,就是不死不休。”

“或者说,死了也许能带来新生,只是这种概率太低了。”

“要解决的话,得找到组成‘古铃’的四件东西,最后,用张家的那个青铜六角铃铛驱厄——”

“一定要用那个铃铛吗”男人有些尴尬地开口询问。

“铃铛…怎么了吗”

“……”

怎么了,当然是丢了。最后瞎子决定先去找四件东西,阿言表示只要找到带着,就能恢复到之前瞎子的状态,瞎子说有一件他已经有眉目了。

“你说这人绕那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弄死瞎子?他图什么呢?”胖子觉得不可理喻。

“不是我,是九门。”瞎子已经明白了。“如果不是恰好单子落在我手上,九门当年可能就尽了气数了,对吧?”

“你是说,九爷他——”有意让瞎子去顶灾?虽然是爷爷,但解雨臣还是更习惯喊道上的名称。

“没有,他还叫我别去呢”瞎子读出解雨臣的未尽之言,笑得痞气,“我是为八爷去的,当时我算出来一个连环劫,没怎么动脑子就去了,现在想想,还是应了(劫)”

吴邪不禁感叹起来。

“你们都随意挑几件纪念品吧,这里就交给你了。”阿言对几人,最后对解雨臣说着,在解雨臣的点头下,这一个看起来无比真实的身形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