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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割了。我妈说了,年轻人,就要愤青叛逆。我得去北建那边了,我可得过去和北建培养良好关系。田姐要不要一起?”

田姐被晓丹怼的哑口无言。

晓丹出门碰到顾全,顾全问她干嘛去,她说去北建。

顾全:“今天别去北建。换个时间去。”

晓丹:“当然得今天去。”

顾全知道她想干嘛了,说:“你平时和她关系也不是很好呀?”

晓丹:“是呀。我和她关系不是很好我也要去,你和她关系那么好还不让人去。不得不说,可可眼光是真差。”

昨晚的那顿饭,晓丹已经看清了局势知道了明细。

小高来到和谈会议室,可可和罗将麟吵的厉害。

北建交付部的一个女生和罗琳居然也在会议室,她们坐在入门处的长椅上,算是旁听。小高也挨着坐了下来。

罗将麟左一句可可勾引他,右一句可可不检点,可可气不打一处来:“我勾引你?我主动?你有什么资本让我勾引?你是对自己又什么误解嘛?自恋不可怕,脑子有病那得治,文治不行那就武治。不是说你伤病严重嘛,我看你中气十足健康的很,看来这个回国治疗的幌子怕是立不住了。”

杨调查员拉下罗将麟,几人都在劝说着,停止这场泼妇骂街一样的局面。

“我们不是无理由的污蔑,也是做过诸多调查的。通过和项目部员工的谈话,你确实有私生活混乱且有金钱交易的嫌疑。事发当天,罗将麟和你之间也有一笔数额2500人民币的转账,我相信这个也可以作为证据。”杨调查员真是哪里痛戳哪里,为了赢张口就来。

可可吼道:“那是他跟我换的钱,他要换比尔,给我换的,一万比尔。”

杨调查员看可可急了,也算达到自己的目的,像是复仇一般,报复她刚刚对自己的不敬:“光靠口说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只看死的证据。上了法庭,大家也只看证据,如果被定义为□□□□,你还有胜算嘛?”

“我,我,我...”可可想不到这种话居然从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嘴里说出来。

“领导。”一个女孩举手表示要发言,是北建项目交付部的那个旁听女孩儿:“罗工当天有问我换过比尔,说是换两万,但我只换了一万给他,他也给我转了2500人民币。”

杨调查员;“所以,你想表达什么?”他觉得他再次受到挑衅,而且来自于自己内部,这是更不能接受的。

女孩儿声音都在颤抖:“我不想表达什么,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她可能也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决定过来的吧。

杨调查员不想展现出自己的不满,但却藏不住他呵斥的语调:“你坐下。我知道了。”

可可:“也是搞笑,你们才来几天呀,昨天才来的吧,就说调查清楚了,也不知道你们调查了啥,是调查清楚了,还是想清楚方针了?”

杨调查员:“这也不能排除你勾引他,或者说,你们开始是你情我愿的事实,并非□□,也不能以□□未遂来定义。”他气,他想发泄愤怒,他觉得说的越不堪越具有侮辱性就能让可可崩溃,自己就能从中获得快感。

可可一直不愿去提这两个字,这就像匕首一样,一提就是一刀,但对方一直在捅她。

“事实,事实是什么?事实那么明显,就摆在这里,但凡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成年人都能看懂想通,逻辑关系前因后果如此清晰,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了?承认你们做错了,尊重一下事实有这么难嘛?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扭曲它?事实是他又老又丑又矮又胖,无钱也无权,如果不是,我何以自证清白?何以止住你们的妄想和猜忌?何以获得你们的支持和信任?”

杨调查员也不落下风,语速极快情绪激动的说:“事实是罗将麟他身受多处伤,几处差点致残致命,现在眼部受损,视力都快保不住了。将来脸上也会留有去不掉的疤痕。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你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你不能仗着所谓的女权或是女弱就站在道德至高点去惩治他。”

可可气愤的将手里的水瓶扔了出去,站起来:“伤害要多实质?你是活在封建社会嘛?他只是摸了我几下,轻薄了我一番,我没有掉肉流血,也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这个事我应该接受和解,接受你们给我的台阶?因为我没有受到肉眼可见的损伤?我这样揪着不放,放大事件,是我矫情造作自恃清高。你们的想法是这样的是吧?所以,将来,可能就是几年后,你的女儿回来告诉你,在职场有一个这样的货色对她动手动脚,麻烦你立马扇她一个耳光告诉她‘要自重,不要勾引别人’。我现在的坚持努力,就是为了以后你的女儿,能更勇敢的面对这些事情。哪怕她的父亲也不支持相信她。”

杨调查员:“我没有女儿。”

可可:“你不配有。”可可大声呵斥他,接着说:“我就该在他对我施暴的时候不反击不还手,让悲剧发生,让实质性伤害发生,我才算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