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谢谢侬(你)帮我老娘介绍医生,所以阿拉两人啥关系,侬(你)好好说,三队啥情况?”刘队长盯着王人庸不肯放。

王人庸和刘队长拉锯了几回,才勉为其难的说道:“趁你请假的那几天,人家三队抓了一个g党的大干部,好像是姓龚的什么老板,已经引渡到南京去了。上峰赏了好多奖金呢,你说他们怎么运气这么好,圈子里的人都羡慕死了。”

“西特,姓龚的布店老板是伐,大万,阿拉去年的行动资料呢,给谁了?”刘队长指着对面玩牌的青年问道。

“队长,年前的行动,我全部给档案室归档了。”大万回到。

“档案室啊,听说吴队长的表哥就在档案室工作,他也是被表哥推荐进的CC。”王人庸不经意的透露一点信息。

见到刘队长的脸色越来越黑,王人庸又拉着他劝道:“哎呦,老刘你别冲动,心态平一点,你想想当保安至少安全,坐着就把钱挣了。吴队长抓大人物也有生命危险,人家钱也不是这么好挣的,辛苦钞票。”

刘队长一听气的掀桌而起,牌九撒了一地,他咆哮道:“那吗错比,伊(他)辛苦个dio,我跟了这么久的线,就差收线了,被伊(他)捡了大便宜,兄弟们,有人抢了咱们的功劳和赏金,我们怎么办?”

“弄8他!”其他小弟们异口同声道。

“别去,你们在值班呢。他就是开后门进来的,你能怎么办。”王人庸“好心”劝道。

“就伊(他)有后门啊,阿拉也有,兄弟们,去伊(他)屋里(家),教教伊(他)谁才是行动队的大哥。”刘队长留下两个资历低的手下,其他人都跟着刘队长浩浩荡荡的下楼去了。

王人庸也追下楼去,不一会儿王人庸又叹着气返回楼上,好像为自己没能劝住刘队长而自责。

那个看望远镜的青年许是感念老王之前的善意劝道:“王先生,没事,我们刘队长就这个暴脾气,再说确实是三队做的不厚道,跟你没关系。”

“你心态倒是蛮好,小兄弟,怎么称呼啊?之前没见过。”王先生不知何时起身已经拿着酒杯晃到青年身边。

“我叫小万,刚刚的大万是我哥哥。另一个是阿奇,我们刚来两个月。”小万简单回答到。

“小万,阿奇大家都辛苦了,我也不好意思看着你们忙,既然是我先多嘴了,我帮你们看一会儿吧。”在王人庸再三的要求下,两个小弟只能让他先看一会。

透过细雨,王人庸看到对面二楼的光线与刚才相比有些细微的变化,知道是她们已经到了二楼。今天下雨对监视不利,希望她们能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徐锡公馆的二楼起居室,清澄和宋立站在装饰壁炉两侧,宋立拿手电筒把装饰壁炉照了个大概,这是个典型的装饰壁炉,没有烟囱管,四周一圈木雕的欧式花纹,中间贴满了彩色的琉璃马赛克。

乍一看确实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宋立又用手顺着砖块敲了一遍,都是闷闷的声音,宋立对着澄小声询问道:“你确定是这里?”

“我确定。我目测很准,壁炉位置和卧室的门几乎是平行的,而平面图上这个壁炉和卧室门是个45度斜角,这后面几乎多了一个平方的空间!”清澄又补充道,“你上次受伤不也在这。而且我亲眼看到张鹭鹭直奔二楼。”

“我去查过,他的屋子电费确实不正常,徐锡经常外出拍戏,他家也没有住家保姆,不该有这么贵的电费。”身旁的宋立又看了眼装饰壁炉关掉手电筒交代道:“我去卧室看看的徐锡的保险柜,你去书房找找暗门机关,当心点窗户,最好避开。”

徐锡的洋房只有两层,面积也不算很大。二楼的书房是朝北的,今天又下雨,晚上呆在这还有点冷,清澄搓了搓手希望能缓解下寒冷。

这间书房她是第一次来,窗帘拉着,光线很差。壁炉靠着的墙就是书架那面墙,清澄打开手电从琳琅满目的书架上划过。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瓦尔拉斯《纯粹经济学要义》,竟然连《资本论》的英文译版都有。

清澄顿时惊的合不拢嘴,没想到徐锡还会看《资本论》,把红色书籍明目张胆的放书架上,全上海也只有徐锡敢了,转念一想他大概是为了恶心他大哥吧。

再往旁边小人书,武侠小说,这些清澄并不觉得意外,还有些书明显是拿来充数的,书脊上积了层薄灰,估计买回来他都没看过,书架左下角还雕刻着四瓣的小花。

这时清澄感受到一点点不和谐,返过去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有一本书的书脊与其他书相比微微有些抬高露出一条细细的白边,明显里面夹着东西。

澄感抿唇一笑,带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打开书本,从书脊里抽出夹着的东西,那是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有三个人,而且是三个做妇人打扮的男人。

这是什么恶搞节目吗!清澄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左边大笑比耶的是徐锡,右边表情拘束的好像是陈鹞,嘿嘿嘿,陈大哥扮相不错呦,他本就男生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