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1 / 2)

李慧一看也是无语,车厢内被花莺粟塞得满满登登,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幸亏李慧的东西都在储物戒中,不需要放置在车上,否则的话,根本就没有她放行李的地方。

“行,那咱们走吧。”李慧见花莺粟已经进了车厢,也跃上骡车,在前面驾起车来。

“姐姐。”花莺粟叫道。

“该叫哥哥了。”李慧纠正道。

“哦,哥哥,你的行李呢?放到哪了?”花莺粟这时才想起问李慧。

“都在这呢?”李慧拍了拍挂在车辕上的包袱,花莺粟瞅了一眼,那包袱不大,最多也就只能装的下几件换洗衣服。

“这么少呀!”花莺粟感叹道:“没事,没事,我带的多,路途上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用我的就好。”

“那先谢了。”李慧嘴上淡淡的应了。说完‘驾’的一声,驱赶着骡车离开花莺粟家。

“我们这是去哪?”花莺粟这时才想起来问。

“去江都吧,既然皇帝都那么喜欢去江都,想来那里不错,你又是在洛阳待惯了的人,去不繁华的地方怕你不习惯,江都那里你应该比较适合。”

花莺粟喜道:“那敢情好,我也早想去江都呢,长安我去过,那里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气候还不如洛阳,听说江都倒是比这两地温暖,四时的鲜花也要多些。就不知谢家在那里势力大不,据说他们原本就是那边的,往那边去不会是羊入虎口吧?”

李慧笑道:“所以我才让你不能重操旧业呀,你想你化了妆,又不干这勾栏瓦舍的勾当,他们又不是神,怎么知道你去了那里,还把你找出来。”

“可是我干什么呢?”花莺粟有些发愁。

“做女红啊这些,实在不行,你跟着我卖化妆品也好,为什么一定要靠男人吃饭呢?你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花莺粟展眉笑道:“姐姐,你说的对,那我日后就跟着姐姐你混了。”

“怎么还叫姐姐,叫哥哥。”李慧再次纠正道。

“这不是没人嘛,有人我一定改口。”花莺粟吐了吐舌头道。

说起来李慧也是能干,穿越过来这驾车的本领都学会了,甚至还动了学习行船的念头,上次因为不会行船多有不变,但行船想学却没有那么容易,洛阳城外刚修好的大运河中都是官船,没有私家船只,却是没有地方可以学行船技术。

大业元年隋炀帝征发河南、淮北诸郡民百余万开通济渠,在鸿沟和下游的汴河两水基础上,加以疏通,自洛阳城西引谷水、洛水入黄河,再自板渚(在今河南荥阳汜水镇东北黄河侧)引黄河入汴河,经今河南开封东南入淮河。又征发淮南民十余万开通邗沟。把春秋时期吴国开凿的运河邗沟加以疏浚拓建,它从山阳(今江苏淮安)到江都入长江。

这一番开拓下来才形成了他下江都的大运河,而一经修成,便成了隋炀帝自己的专用河道,除了朝廷运粮等使用外,民众百姓都不得擅自使用大运河。

这也是李慧没有使用便捷的河运,而是选择驾驶车马去江都的原因,隋炀帝的这一番骚操作也为日后的隋朝灭亡埋下了伏笔,这点跟后世的慈禧正好相反。慈禧不让架电线修铁路,认为是破坏了祖宗风水,却不知这是便利民众的好事,总之这两人都干的是不让百姓便利的蠢事,所以最后都被百姓给推翻了。

出了洛阳城,花莺粟明显的就兴奋了起来,就连话也多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花莺粟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见庙就想拜,被李慧硬生生拦住了:“妹妹,我们是逃难的,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礼佛拜庙的。”

花莺粟觉得委屈,道:“姐姐,我这也是为了咱俩出门平安,万事如意啊!咱们虔诚点,佛菩萨才会保佑咱们。”

李慧无语,心道‘要不要给这妹妹讲讲马克思主义哲学观,让她知道什么是辩证唯物主义,不要尽整些唯心的事。’不过转而一想,这唯心主义改也难。就随她吧。

于是道:“那也不至于见个庙就去拜吧,这要拜到猴年马月去呀!这样吧,顺路的,大点的庙你再进去拜如何?”

花莺粟这才不情愿的答道:“好吧。”

李慧心道‘只要你应了就好,反正那种庙才算顺利,怎样才算大庙,那还不是由我这个驾车的人说了算。”

古代官道跟现在的马路可不一样,天晴时尘土飞扬,下雨后满地泥泞,李慧也是才学会赶车没多久,赶赶晴天的平路还可以,一想到雨天赶路,车轮陷在泥土里的狼狈,李慧就果断的选择了只在路面干燥的时候赶路,反正两人都已离开洛阳,凭李慧的手段也不怕被人认出。

只是晴天赶路也有一件头疼的事情,李慧在前面驾车,一路上的灰尘极大,虽然戴了挡灰的垂纱斗笠,但那灰尘还是止不住的往鼻子里钻,李慧很想戴上口罩,可这玩意古代也没有啊!这要是戴出来也太惊世骇俗了,不得已,李慧只能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次性的活性炭过滤鼻塞,放在鼻中,这玩意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