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安王,梁引弦的水(2 / 3)

就杀,不是数十万条鱼。四叔一意孤行,我沿海的兵马也在,到时候跟四叔的人遇到,我不会客气。”“杨迅和胡易到了沿海?”“正是。”忠王喝了口茶唤过一人:“加急快报,只杀水寨水匪,渔民不动。”“诺!”

刘宁大气不敢出,想不到二人言语之间,就决定了沿海数十万渔民的生死存亡,实在令人心惊!

忠王看看周围:“这是我已经依了你。我走了又回来,皆因到了墙外看见河道之水流进这里,想着这墙内没有找过,兴许那陈水余就藏身此处。”

刘宁心中一慌,只希望山石后面的人不要乱动,她寄希望于张洲安:“王爷,我一直在此处没有离开,这里只有我一人。”张洲安看她一眼:“当真?”“当真。”

“四叔,我这侍妾从来不会说谎,不劳四叔费心。如果我寻到陈水余,一定将他绑到四叔面前。”“圣上似乎有心于他,只怕你没寻到他,他已经接管掌印了。洲安,其他地方都搜了,偏偏这里不方便?”

忠王大吼一声:“给我搜!”他的兵就要上前。“谁敢!”张洲安端坐厉声吼道,小俊和手下亮出兵刃。

轰隆隆!山石倒了。

刘宁简直想哭,陈水余一时按捺不住,带着水寨众人持刀冲了出来:“横竖一死,我跟你们拼了!阿弦过来!”

去尘子见拦不住他们,和两个山主也现了身。不过他们往反方向一阵飞奔,腾空跃上高墙,他们就这样……飞走了?

忠王冷笑:“果然在这里,自投罗网!”

眼看忠王的官兵已经上前围杀陈水余几人,小俊这方一时看着没有动静,刘宁心中一急取下脚上绑的匕首架到张洲安脖颈:“谁敢上前,我杀了安王!”张洲安脸色一沉一时不动,看着脖颈下面晃来晃去的匕首垂眸不语。

小俊被刘宁这番操作惊呆,大声道:“住手!”

刘宁突然化身刺客挟持张洲安,忠王也一时愣住:“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你别管!”刘宁哆嗦着手举着匕首指向陈水余大声道:“放他们走,不然我杀了安王!”话刚说完,刘宁立刻意识到匕首有些脱离张洲安,她慌忙将匕首挪近一些,一下子割伤张洲安脖子。见匕首见血,刘宁神色更加仓皇,本来就发抖的手不停挥动匕首,几次差点刺上张洲安。

小俊看着那刀刃游离在张洲安脖子皮肤边缘不停试探,大声道:“万事好商量,梁山主你放下刀!”

“你们不放人我就不放开他!”刘宁声音发颤,原来挟持人比被挟持的人还害怕,他们要是不放陈水余走,我该怎么收场?

忠王面无表情:“你杀了安王是你的事,至多陈水余罪名多一条,你以为你这样能威胁我?”

刘宁道:“忠王不顾安王性命,就尽可试试!安王死在你面前,你怕也不好交差!”

小俊对着忠王跪下:“忠王,我家王爷在她手里,顾念王爷叫您一声四叔,让他们走吧!”

忠王脸色阴冷,挥手道:“给他们让道!”

忠王的人退开三尺。

水寨众人扑通扑通下了水。陈水余看着刘宁:“一起走!”刘宁气道:“什么时候了,阿余记住我的话,你快走!”一人唤道:“少主快走!”陈水余再看刘宁一眼,他转头下水,眨眼间水中没了动静。

忠王挥手:“水中追不上他们,跟我出去岸边堵截!”

忠王一干人快快离了这处。

水泽边安静下来。

只有刘宁挟持着张洲安,和小俊及他的手下对峙。

张洲安伸手摸一把脖子上的血冷声道:“你手稳些,又扎到我了。”张洲安突然站起来,他面向刘宁一脸嘲讽:“梁山主胆识过人,为救情郎命都不要了,实在佩服。”刘宁抬头看着张洲安慌张更甚,怎么办,自己手已经够不到他的脖子,哪里还能对他构成威胁?

刘宁双手握着刀柄,刀尖对着张洲安:“你别动!”张洲安一脸无语:“我没动。”刘宁看看张洲安,再看着小俊和随时都可能会围上来的士兵,觉得自己就是瓮中之鳖,她情急之下反手将刀架到自己脖子上,声音发抖:“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就……”我这是想干什么?我要自杀?刘宁一时有些懵。

“梁山主别冲动!”小俊对着等待命令的官兵大声道:“都给我站住了!退后两步!”“诺!”

张洲安一步步走向刘宁:“你这是用你自己性命来威胁我?你凭什么?”刘宁被逼得步步后退:“你别过来!”见张洲安离自己越来越近,刘宁一根紧张的弦就要崩断,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手中一阵乱动都不自知,突然脖颈一丝冰凉,接着一丝刺痛,她拿着匕首的力度和角度没有把握好,刀刃伤了自己。

“别动刘宁。”张洲安停了脚步,声音放低眼带祈求:“我不是叫你手稳一些。”

刘宁看着张洲安脖颈间的血液已经将胸前衣物打湿,她眼泪流出,自觉到了绝境无力回天只有等死。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