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显得很宽大，松松垮垮地裹着她纤细的身体，柔美的轮廓隐现，领口敞开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一片月色般皎洁的肌肤。

他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几秒，在她身边躺下，温暖柔软的被褥沾满她的气息和体温。

清水曦月靠过来，躺在他怀里，清淡美丽的雪色长发铺散他臂弯。她抬头轻吻他脸上的纱布：“零哥哥，好好睡一觉吧。”

她温软花香似的气息冲淡了他身上残留的白雪凉气和血腥味。

降谷零伸手搂着她腰，隔着单薄的衣料，感受她身体的温暖柔软。

东方渐渐发白，淡淡的白色亮光。

卧室里朦胧的微光渐亮，清水曦月目光安静地停在降谷零脸上。

淡白的天空撒下稠密的白雪，似碎玉声。

昨晚下的雪一直没停。

她听着落雪声，看着他睡颜，等他陷入沉睡，她轻手轻脚起身，穿上厚厚的棉衣，去厨房做早餐。

降谷零睡了两小时被手机定的闹钟声叫醒。

怀里空荡荡，柔软的被褥间只剩他一个人。

她走了？

降谷零匆匆掀开被子，拉开障子门，少女披着雪色长发安静坐在桌前看书的身影映入眼帘。

听到声响，她目光从书中抬起，浅蓝色眼睛弯起温柔的弧度：“早安，零哥哥。”

降谷零紧绷的目光松弛下来，扬起唇角：“早安，曦月。”

“我去热下饭菜，很快就好，”清水曦月合上书，从桌前起身，“吃些再走吧？”

“好。”

降谷零洗漱完，清水曦月热好了饭菜。加了高汤的汤豆腐、烫拌水菜、炖煮红鲷......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还有很多关于黑衣组织的后续事宜要忙，时间很紧，只来得及匆匆吃了一些。

“抱歉，下次有空我一定吃光。”

清水曦月浅浅笑着摇头：“你即使只吃一口，我也觉得做这顿饭很值呢。”将准备好的便当给他：“零哥哥，注意安全。”

降谷零接过便当盒：“等一切都结束后，我们去美国为伯父伯母扫墓吧？”

清水曦月微怔，浅浅笑着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