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颇有自信，“我做的菜好吃，他们就得在我这里买！”

古往今来，做成品饭菜这行的很多，低成本，高收益，低风险，高回报。抽空去工厂的食堂扫听扫听价格，便宜个一两分钱也是便宜，加上她的手艺，还愁没有客人？何况她应该是大街上独一份，就算吃个新鲜也不怕没有客人。

说是这么说，李晟明显没当真，继而将话头引回纺织厂工作上，两人合计了一会儿，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外甥女，调侃道：“真是长大了啊，比下乡前懂事儿太多。”

说着，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姜毓脑袋。

姜毓扬了扬下巴，“人总得长大。”

李晟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是啊，她要是还像从前似的，不得被姜军强跟她那个后妈欺负死。

回到屋里，两小只已然进入梦乡，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姜竹嘴里还说着梦话，念叨着姐姐。

孟淑芬还没睡，躺在最边上，见外孙女回来，压低声音道：“赶紧歇着。”

虽然折腾一天了，姜毓却不是很疲倦，她打开行李袋，从里边抱出一摞红包，轻手轻脚地放在炕头，眼里满是兴奋。

数钱啊数钱，不数清楚她都睡不着觉。

孟淑芬入眼一叠大红色，惊得坐起身，“你，你咋把他们份子钱给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