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2 / 3)

是心不在焉的,甚是煎熬,索性寻了个由头赶回了客栈。

出了昨夜那档子事儿,他不放心柳姝青一人待着,开始后悔没将其一块带在身边,万一她想不开……

心中暗骂自己太过大意,娄执步子不由地加快了些,行至西厢房门口,他敲了敲门 ,见里头没反应,不禁加大了敲门的力道。

连敲几下,屋内都未传出丝毫声响,他不觉有些发慌。

他使劲一推,门被推开,踏入屋内,却发现本该待在屋内的姑娘却不见了身影。急得他四处张望,忽然瞥见榻上多出的一摊血渍,心中咯噔一下,顿时冷意爬上脊背。

那不是几滴,而是一大摊殷红的鲜血,那抹红在那浅色的床垫上显得尤为扎眼。

他急步行至榻前,弓下身子便要去触碰床垫上的血迹,却在此时,身后传来惊呼声。

听到动静,娄执直起腰板回过头来,却见自己担心不已的妻子便站在不远处 ,因他突然回来而感到惊讶。

他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还不等柳姝青说些什么,娄执大步行至她跟前,长臂一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察觉怀中人动了动脑袋,他不禁将手收紧了些,那下颚便轻抵在柳姝青头顶。

柳姝青都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已被拥在怀中,那鼻间挨着男人的胸膛,在度嗅到了熟悉的香味。

她被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瞪大了眼,眼中满是错愕。

察觉娄执身子微颤着,好似受了巨大的惊吓,大脑一片空白的她,下意识地将手搭上了男人的脊背,犹如哄婴儿人睡那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

“怎的了……”

她张了张嘴,正欲开口,不料抱着她的男人却率先开口将她的话堵了回去。“你去哪了?”

男人声音闷闷的,似乎略带了丝喜悦与委屈。

似是察觉此举太过亲密,说话间娄执,已将楼着她的手放开,只是那一惯温和的声音有些发颤。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涵太多,有那么一刻娄执觉着自己在也见不着她了,待他从这拥抱中找回了踏实感,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柳姝青被问得一愣,她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却发现他眸光闪烁,肩膀似乎也同声音一般微微颤着。

她眼含担忧之色,温声道:“身子怎的抖的这般厉害,你以为我不见了?”

娄执不回她,忽然拉起她两只手来回翻看,看了手腕又看脖颈。

见她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可想起榻上的血迹,他在度紧绷神情道:“榻上那摊血哪来的?”

柳姝青侧头瞥见榻上的那摊鲜红,霎时明白了一切。

想起方才娄执在榻前弓着身子,似是在做什么,她呼吸一滞,一改方才的温柔,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她注视着那漆黑的瞳孔,小心翼翼地反问:“你,你碰了?”

娄执摇摇头,他是打算碰的,可她来了便没碰成。

见面前的姑娘不答,娄执还想在追问,她却只轻咳了声不在多言,只想拿着手中新床垫企图绕过他去到榻前。

见她这般,娄执紧抿着唇,愈发觉得柳姝青有事瞒着自己,他伸手拦住其去路,眼中满是担忧:“到底怎的了,有什么你便说,可否不要在瞒着我什么事?”

望着那双略带祈求的眸子,以及他那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搞得好似柳姝青怎么了他似的。

她不语,想从另一边绕过去,却又被拦住,见他如此执拗,柳姝青一脸羞愤地看着跟前的男人,恼道:“我来癸水了!”

言罢,她迅速低下头,赶紧扒开拦着自己的人来到榻前换床垫。

她边忙活着手中动作边暗骂道:这人真是的,才同她做了多久夫妻,竟是什么都要过问,若是同他过一辈子,那还得了。

察觉心中想法,柳姝青吓一跳。

回头看了眼背对着她的男人,她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怎的会想同他过一辈子呢?因为什么,因为喜欢还是觉着同他待一块舒服?

似乎两者皆占,可她不确定是哪种多一点,只下意识觉着同他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或许,和离一事能在看看?

她摇了摇头,不敢在去想这些。

在听到癸水二字,娄执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说的是何物,回想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径,他耳根不免有些发烫 。

想到还差些便去碰了,他抬起捏着的拳头,愣愣地瞧着方才伸出的手,双颊渐渐染上抹红晕。

他曾听军中人说过,这癸水需好几日才能流干净,她这个血量,流上几日身子吃得消吗?他竟不晓得女子来癸水,会流这么多血。

娄执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在一次觉着自己不够了解女人 。

柳姝青也被此次的癸水吓了一跳,从外头回来后